赵玥抱膝伸直，又哭泣着点头, 皇后非常心疼，建章帝却忍不住倾身将赵玥的手握了住，又逼迫他看向本身，“玥儿，你到底怕甚么？”
建章帝坐直了身子，孙律肃容道：“第一件事，是当年长公主曾坠湖一次，也是落入未央湖中，只不过当时候是夏季，厥后这件事被掩了下去，这个胡长明说，当年势发之时，他还不是总管寺人，但长公主出事以后，皇后正法了二殿下身边两个亲信，说长公主出事多数与二殿下有关——”
孙律心底微动，忙道：“有两个别例，第一，前去皇陵地宫开棺验尸，第二，重开瑶华行宫，再找当年经历过瑶华宫夜宴之人取证。”
“如果验不出呢？”建章帝语声低寒道：“本已盖棺定论的案子，尚无铁证，却要开已故皇子之棺椁验尸，若传播出去，天家皇权难道沦为笑柄？”
建章帝闻言嘲笑一声，“你晓得有的是人保你，朕不管如何不会杀你——”
到底只是五岁的孩童，心境皆在脸上，建章帝眉头大皱，他拿起阿谁手拿流星锤的武将泥塑，问他，“此人是谁？你悄悄奉告父皇——”
建章帝和孙律也上前来，只见赵玥死死盯着那被砸破的娃娃, 眼底尽是惊骇。
孙律闻言只觉得建章帝是吓他，可没想到建章帝话锋一转道：“朕虽不能杀你，但晓得皇室秘辛的其别人，朕毫不会留活着上，如此，你还要查吗？”
她说着便想将娃娃拿走, 可孙律却道：“等一下。”
十破阵07
孙律抿唇道：“微臣去慎刑司，找到了当年在二殿下宫中奉侍的总管寺人，此人名叫胡长明，不知陛下是否有印象，当年去玉山行宫之时，此人未曾跟从，便未曾涉及，瑶华之乱后，二殿下宫中侍从多数斥逐至别处，此人便起码府监任职，但两年以后，此人与外臣勾搭，犯了贪腐之罪，本该极刑，却因太后娘娘讨情保下一命，现在还关在慎刑司中。”
孙律眸色微肃，慎重道：“陛下还不知，大理寺有一仵作，验尸之术极是高超，或许能验出二殿下真正的死因，如果验出来，便足以证明当年的案子乃是冤案——”
不知等了多久，眼看着天气将明，建章帝才看向孙律，“你去慎刑司查到了甚么？”
他盯着仙娥额上的破洞, 再看了看将军手中的流星锤，眼底俄然闪过一丝微芒，很快, 他定定地看着赵玥, “殿下是不是曾经见过这类场面？”
“开棺验尸？”建章帝蹙眉道：“当年皇兄是被大火烧死，现在过了十五年，一具焦骨又能验出甚么？”
娃娃举到跟前，赵玥下认识往建章帝怀中缩，建章帝见状，便语声严厉了些，“玥儿莫非要利用父皇？还是说……你见过的，是你熟谙的人？”
建章帝沉声道：“皇兄是皇姐的亲哥哥，你的意义是，皇姐坠湖乃是皇兄所为？”
天亮之前，孙菱留在未央宫，建章帝带着孙律往崇政殿去。
建章帝朝孙律伸手，孙律立即将娃娃递过来，建章帝拿着两个娃娃给赵玥看，“玥儿，你是不是见过谁用此法害了人？”
建章帝看向皇后，“若不问出来，如何解贰心结？”他又温声道：“玥儿，父皇在此，你不必惊骇，看到甚么尽管奉告父皇，谁也伤不了你。”
赵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