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鲁庆却没好气地说:“要我说,砸死了该死!你说说,天底下哪有如许的婆婆,竟然要把儿媳妇的陪嫁银子和金饰都拿去管。见过爱钱的,没见过像她如许的,好歹她还是知府的妾,这么做就连普通人家的妾也不如,那眼皮子浅的!”
鲁金凤倒是听出来了她爹的这一席话,感觉他说得在理。随即眼巴巴地望着鲁庆问:“爹,既然你都明白我相公打得甚么主张?为甚么还要让他娶我?你就不怕他把我们都算计出来了?”
“是,三爷。”丫环应了回身去了,周松这才起家去屋里换上身月红色的绸缎袍子,去了外头二进宅他爹大书房中间的小花厅见鲁家来的人。
鲁庆负动手在屋子的地内心转着圈儿,听了颜氏的话,又看一看坐在她身边一向抹泪的闺女,拧着眉头想了想终究开了口,“你们娘俩别哭了,哭得民气烦。现现在还是先派人立即去周家送些礼,顺带跟半子探听下那韩氏的伤到底咋样了,再奉告她闺女回娘家了。要我说,那韩氏应当没甚么事儿,不是说半子让人请郎中来瞧么?以是我想闺女一个闺阁弱女子,也没多大劲儿,即便砸到韩氏,也不至于要了她的命。她的伤情探听清楚了,我们才气真正放心。”
鲁金凤听完她爹的话,这会儿内心头一颗高高提起的心可算是完整放下了。便破涕为笑道:“本来爹你早就把这门儿婚事看得透透的了。可我另有一问要问爹,就是为甚么您给我这么一点儿陪嫁银子去周家?比起姑苏府有钱的大户人家嫁女儿那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
周松在内心思虑一回,终究觉着还是算了,好不轻易娶着这么个有钱家又是独女的媳妇儿,这一点儿好处都没到手,就把她休了,那就太划不来了。并且她家里有钱,休了她,她爹娘也能够给她找到上门儿入赘的半子,不愁嫁不出去。但是本身如许一弄,怕今后在姑苏府,再也没有富商情愿嫁女儿给他了。何况他爹那边,也不好交代,必然要被他爹臭骂一顿,今后是再也不会管他的婚事了,说不定嫌弃他丢了周家的脸,不叫他管家里的买卖,他就再也捞不着钱了。不管如何样,他爹是知府,在本身没有才气自主流派之前,还是有要夹着尾巴做人的,凭借他过日子。
“对了,岳丈,您之前不是派鲁家的管事来跟我说,让我过来,您要跟我说甚么首要的事么?”
鲁金凤实在跑回娘家一则是担忧韩氏有事,本身会被打,二则也是回家找爹娘拿主张,她也怕被周松给休了,不管如何说,她一眼就看上了他,两小我也拜堂成了亲,她算是他的人了。要真被休了,今后再嫁人,提及来名声也不太好听了。是以听她爹说到本身的休书的事情,也不哭了,两个眼盯着鲁庆听他往下说。听完她爹的话,她一样有疑问:“爹,就是啊,你如何能必定相公他过两天就要来接我?”
“爹,本来您这是卖女儿呢,这门儿婚事叫您给算计了?”鲁金凤没听完已经不乐意了,撅起个嘴,非常委曲,眼圈儿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