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妩嗯了声,没多解释。
青妩将一张符丢给司徒镜,“你守在王玉郎身边,不速之客来了,将这符交给对方。”
“面相上来看,你家王爷明天会有一场机遇。”青妩抿了抿唇:“如果掌控住了,能天降横财。”
青妩冷哼:“臭男人,就是不能惯着!”
司徒镜嘶了声。
青妩牙根痒了痒,把他往回拽:“你别躲,让我细心瞧瞧。”
萧沉砚没躲,只是抬手把她往下一按,像是将一只刚冒头的地鼠又摁回坑。
青妩喜笑容开:“王爷大气,实乃真男人!”
走阴这类事,对玄门中人并不希奇,灵魂出窍,走阳间之路,要恪守的端方也极多。
眼看一人一鬼就要卯上了,司徒镜从速告饶,还小声嘀咕:“王妃你之前对咱王爷可不是这态度啊……”
司徒镜:“……”俄然感觉肩膀好重,那不速之客是甚么来头啊!
王爷,你别那么男人啊!
偶合吗?
她拿回花灯,“丑话说前头,机遇能不能掌控住看你本身,要真是来财了,我要分三成。”
“难不成是咱家王爷彻夜服软,筹办给王妃您侍寝了,您表情一好,就赏他个几十万两随便花?”
司徒镜回过神,盗汗都流下来了:“王妃你说的机遇横财该不会是在阴阳路上吧?这这这、这肯定不是死人财?”
萧沉砚睨她:“分你五成。”
“你最好别……看。”
青妩收回视野,悄悄撇嘴。
就许他萧沉砚一天顶着个砚台似的臭脸,又冷又硬,对她又是思疑又是摸索又是耍心眼甩脸子的。
女子的气味又霸道地撞来,不讲事理地钻入胸腔,萧沉砚又感遭到了那种被她强势入侵的感受,心弦绷紧。
谁还没点脾气?
“这花灯,有何用?”司徒镜还是猎奇,他真没打量出这花灯的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