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割刑,再炮烙,再烹炸。将他在大家间作贱女子的那些招数各式落于其身后,按其罪过再入循环。”

“也有好些年,没人在本座跟前撒过谎了,你二位,倒是风趣。”

有的人拼尽尽力想要孩子,割舍本身阳寿也要保住本身孩子的命,有些人有了孩子,却不珍惜,反而如此糟蹋!

世人听痴了去,有人下认识扣问:“那这人间那么多苦女子,莫非都是因为上一世作孽?”

青妩捻了块糕饼,表示白妙妙过来,妙妙诚恳巴交跑畴昔,被青妩投喂了一嘴。

青妩手指轻点:“只是削骨风削你们几刀罢了,就感觉疼了?那些夜夜往两个小女人手指脚指里扎的针可比这个疼百倍!”

佘老太君和张老夫人深吸一口气,她们方才也被吓着了,但惊吓之余却又感遭到有一股暖和的力量覆挡住了她们。

有胆量小的,已经晕畴昔了。

“如果投了牲口道,生来就没那么多聪明,吃喝拉撒到死,没准烦恼会少点。”

“在人间,或讲甚么男女有别,阳盛阴衰,男尊女卑。”

青妩看着那些吓成鹌鹑的女眷们,淡淡道:“今儿既惩办了程氏婆媳,本座也无妨多说些,好叫你们都清楚。”

程王氏生的那两个闺女,小的才三岁,大的也才五岁吧!竟忍心如此对待!

女眷们齐齐吓了一跳。

“待受了三世磋磨以后,再转投牲口道。”

一声‘本座’叫世民气惊。

“小妖我只要微末道行也能看出你和你媳妇有业障缠身的。”

众女眷们噤若寒蝉,青妩笑意却暖和起来:

程氏婆媳更是冻得瑟瑟颤栗,那阴风刮在身上,像是小刀在削似的,婆媳俩立即痛的满地打滚,哀叫不已。

现在众女眷仿佛身临阎王殿,牙关都在颤抖,堂上坐的哪还是甚么厌王妃。

对于青妩的阳间手腕,其别人是吓得肝胆欲裂,她们倒是还好,乃至感觉痛快!

若世人没见地过青妩的本领倒罢,可眼下那个不晓得这位厌王妃的短长!

二夫人捂着肚子,小声扣问:“还让那种人转世为人,岂不是便宜他了?”

她淡淡道:“你这老虔婆,也不知在哪儿听信的偏方,感觉是你那两个孙女占了孙子的位置,暗里没少吵架针扎,乃至还动了杀心,感觉只要两个孙女死了,你就能有孙儿了。”

但在坐的不乏动心的,偶然候不是她们非想生儿子,实在是被逼无法。

一鬼两人分开后,暖阁内温度规复如此,之前的可骇仿佛都是世人的幻觉。

青妩明显还是那身红衣长裙,身后却似有深渊驾临,幽冥之气让人不敢呼吸。

堂下女眷们相互对望,无一不心惊。

四周人闻言又惊又惧又怒,这婆媳俩当真不干人事!

青妩笑道:“天然不会便宜了他,似这类货品,投胎为女是来大家间受刑的,六亲不喜,婆母磋磨,后代不孝,该遭的磨难一个也别想跑。”

“王妃这般说,是要绝了老身的命啊。”程老夫人当即哭嚎起来,涕泪横流,仿佛接受千古奇冤。

“阳间只讲因果业报,活着的时候不修其身,死了以后,管你生前是甚么金枝玉叶,达官权贵,十足滚去天国里剥皮剔骨。”

“不过,众生皆苦,烦恼长随,报酬万物之灵长,生来有智,有智者便多思,思则惘,没法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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