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竹青丝垂绿柳,满江红日水空流。
又不见一傅岩子,萧萧蓑笠甘寒楚。
父王笑容问曰:“教员在否?”
“武吉,贤者安在?”
又见绿阴之下,坐石之旁,鱼竿飘在水面,不见人影,心中甚是悒快。复吟诗曰:
很快,一众渔人就被带到父王面前,刚好六名。渔人见到浩繁兵士固然有些讶异,倒也没显得惊骇。西岐兵士不似其他处所的兵贼,这里军民一家,只要人没犯法,兵士就毫不会刁难人。
男人一看辛免来至,避之不及,仓猝撂下挑子,跪倒在地。“果然是武吉。快跟我去见主公”辛免持剑,押着武吉来见父王。
世人不识高贤志,只作溪边老钓矶。
“罢罢罢,且弃马,随孤进林。”林深柴密,马难行走。武吉是算准了这个,才没等父王发话,就跑进林子,如果父王究查凭其对地形的熟谙,总能甩了我等。
贵爵繁华斜晖下,仰天一笑俟明君。
“火线不远处,有一草屋。诸位请随我来。”这回武吉显得很平静,因为他信赖姜子牙就在草屋里,并且必然会救他。
散宜生确信是武吉,当即命辛免“将那人拿来问话。”散宜生,你还真是多事啊。
“小民拜见大王。”
“不知谁是贤者,昌拜见。”父王上马恭迎。
许是父王年纪大了,胡涂了,竟然信赖他们的话。三十五里,十里,这清楚就是在为我等指路啊。阐教也忒能装神弄鬼,为了姜子牙能名正言顺地在西岐为官,竟派十二金仙窜改成渔人、樵子做那指路之人,可真是故弄玄虚的妙手啊。
龙兴云出虎生风,世人漫惜寻贤路。
凤非乏兮麟非无,但嗟世治有隆污。
现在想来,莫非你是阐教安插在我西岐的外线。是了,是了,尔到处听姜子牙的,当年取定风珠那等大事姜子牙也委派给了你,好笑,孤还当你是忠臣良将。
“倒也闲趣,倒也闲趣啊。”父王感慨一声,问道:“孤方才听先生所唱之歌韵度清奇,敢问是何人所作?”
散宜生定睛一看,当即一怔,上禀道:“大王,作歌之人似是那打死门军的武吉。”
父王一见武吉,一贯好脾气的他气的是满脸通红,大喝道:“匹夫!怎敢欺孤太过!”又对散宜生道:“大夫这等奸刁之民,必须严加勘问。杀伤性命,躲重投轻,今若被武吉逃躲,则‘天赋数’竟有不对,何故传世?”父王最在乎的,就是他被囚于羑里七年所创出的“天赋数”,现在算武吉出了不对,自是气愤不已,那可算是父王毕生之心血。
“不敢当贤者如此大礼,快快请起,快快请起。”父王当即上前去搀扶渔人,孤也学着模样,假装心甘甘心肠去搀扶近前的渔人。
“走,随孤一道去访贤者。”
古来贤达辱而荣,岂特吾人终水浒。
求贤远出到溪头,不见贤人只见钓。
不遇成汤叁使聘,度量经纶学左徒。
父王行至溪边,见风景希奇,林木幽旷。乃作诗曰
武吉引父王至草屋,父王以手重扣柴门,犹恐冒昧。只见内里出来一小童开门。
“诺。”随后,父王便带着我等驾着马前去蟠溪,方行了二十五里,便听火线林中传出歌声。
“大夫,那作歌的看着好生眼熟。”孤与散宜生驾马附近,随口说道。
武吉在林中不见姜子牙,甚是镇静“方才在此,现在倒是不在了。”清楚就是一派胡言,姜子牙一渔翁,不在溪上垂钓,难不成还进林子砍柴?若要亲身砍柴,要武吉这弟子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