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冤枉啊,”大哥喊冤道:“白猿固然神异,却也不过是山间牲口,见陛下桌案上的生果免不了骚动,实与臣无干啊陛下。”大哥也是聪明,将任务推了个一干二净。
“伯邑考,你且在弹一曲,朕本日要来个以乐断案。”
狐狸大姐一开端另有点兴趣,问道:“何为六忌?”
此话一出,大哥瞬即吓的神采煞白。教员拿着弟子的手传授琴艺自无不成,但是狐狸大姐贵为皇后,大哥不过是一犯臣之子,如果被旁人瞥见了,不但是别性命不保,就连父王也会遭到连累。
猴儿出得红笼,小扣着檀板,委宛歌喉,音若笙簧,满楼宏亮。高一声如凤鸣之音,低一声似鸾啼之美,愁人听而舒眉,欢人听而抚掌,泣人听而止泪,明人听而如痴。
纣王大怒曰:“好匹夫!猿猴行刺,被你巧舌说过;你将琴击皇后,清楚弒逆,罪不容诛!”喝摆布侍驾:“将伯邑考拿下摘星楼,送入虿盆!”
明君作兮布德行仁,未闻忍心兮重敛烦刑。炮烙炽兮筋骨粉,虿盆惨兮肺腑惊,万姓精血竟入酒海,四方膏尽悬肉林。机杼抽暇兮,鹿台才满,犁锄折兮巨桥粟盈。我愿明君兮,去谗逐淫;振刷法纪兮天下承平!
大哥作歌结束,回顾将琴隔侍席向狐狸大姐打来,只打得盘碟纷飞。狐狸大姐佯装狼狈遁藏,颠仆在地。
“大哥,弟在家遥祭,一起好走。且放心,家中长幼弟会照顾全面,西歧百姓皆我子民,弟该当顾问。”
狐狸大姐起家奏曰:“陛下且将邑考拿下楼去,妾身自有处治。”纣王听狐狸大姐之言,把邑考拿下楼。
年老是个好教员,特别是在传琴方面,何如狐狸大姐不是个好门生,听大哥这般絮干脆叨的,实在没了耐烦,可为了不叫大哥看轻,也只好安排宴席上来,想着将大哥灌醉,让他来个酒后乱性,如此岂不妙哉。
大哥深吸一口气,起家奏道:“娘娘之言,使臣万载竟为狗彘之人!史官载在典章,以娘娘为何如后!娘娘乃万姓之国母,受天下诸侯之贡贺,享椒房至尊之实,掌六宫金阙之权;今为传琴一事,亵尊一至于此,深属儿戏,成何体统!使此事一闻于外,虽娘娘冰清玉洁,而天下万世又何信哉。娘娘请无性急,使旁观如有辱于至尊也。”
方到这一段,狐狸大姐便拍案而起:“大胆匹夫!勇于琴中暗寓谤毁之言,辱君骂主,情殊可爱!真是刁恶之徒,罪不容诛!”
大哥再答曰:“疾风骤雨,大悲大哀,衣冠不正,酒醉性狂,无香近亵,不知音近俗,不洁近秽。遇此皆不弹。此琴乃泰初遗音,乐而近雅,与诸乐大不不异,此中有八十一大调,五十一小调,三十六等音。”大哥说完,随即将琴拨动,其音宏亮,妙不成言。
狐狸大姐毕竟是纣王的枕边人,一看纣王神采就晓得纣王不会降罪给大哥,随即言道:“陛下还未曾听过白猿唱曲吧,且叫人将白猿带上,也好一辨真伪。”
“不是这等说。彻夜不熟,明日主上问我,我将何言相对?深为不便。可将你移于上坐,我坐你怀内,你拿着我双手拨此弦,不消一刻即熟,何劳多延日月哉。”
大哥边弹边说:“臣另有结句一段,试抚于陛下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