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王闻言,天颜稍霁:“依卿所奏,即降赦旨,令彼还国,不得久羁朝歌。”费仲尤浑对劲地看着苏护,其意了然,我俩虽是小人物,但是你的命把握在我等手中,让你死就死,让你生就生。
“侯爷是命人给费仲尤浑送去礼品后,才去的丞相府。”
“停止。”待高个子又要脱手时,被那主子出声禁止。
奴本来也想扶孤回驿馆,却被孤回绝了,这等好戏可不能错过,非得亲目睹识不成。
“天机不成泄漏,你若想晓得何不亲去看看,这但是一场好戏呢。”
众家将见苏护返来,问道:“圣上召侯爷进朝,有何商讨?”
“大胆,不太小小的中谏大夫,安敢让我家侯爷让路!”五人中一高个者怒声斥喝,叫停了行进的车马。
题罢反诗,苏护遂带着众家将策马跑出朝歌,奔赴冀州。城卫见反诗,吓的连摔数跤,呼喊着“冀州侯反了,冀州侯反了。”
“何人挡路,速速退去!”大兵冲着火线五人一顿呵叱。那几人穿戴甚是浅显,不过站立如松,腰间佩剑,一身的杀伐气,看模样是脱了盔甲的军旅之人。
“不敢,不敢。”费尤二人吓的伏地不起。
翌日,孤趁着父王前去朝贡之机,又与媚儿幽会,郎情妾意当真快哉。“夫君,你说这苏护被纣王召去,所为何事?”因为狐狸大姐要借妲己肉身,媚儿不免对苏护有所存眷,见苏护刚回驿馆不久又被纣王召去心中迷惑。
“费仲,尤浑,汝二人勾引圣聪本日便给你小小惩戒,且好自为之。”
“哈哈哈,如何,还想找我报仇不成?”
在奴的搀扶下,孤行走在回驿馆的路上,火线俄然一阵喧闹,诸多兵士摈除着行报酬火线车驾开路。未免受伤孤也随之退往一边。
苏护噌的大怒,骂曰:“无道昏君,不考虑祖宗德业,听谗言奉承之言,欲选吾女进宫为妃;此必是费仲、尤浑以酒色利诱君心,欲专朝政。我听旨,不觉直言谏诤,昏君道我忤旨,拿送法司;二贼子又奏昏君,赦我返国,谅我感昏君不杀之恩,必将送吾女进朝歌,以遂二贼奸计,我想闻太师远征,二贼弄权,目睹昏君必荒淫酒色,混乱朝政,天下荒荒,百姓倒悬;不幸成汤社,化为乌有!我自思若不将此女进官,昏君必兴问罪之师;若要送此女进宫,以後昏君失德,使天下人嘲笑我不智。诸将必有良策教我?”
“夫君,这苏护都反了,妲己可就成不了纣王王妃了。看来这回你是失算了,不幸我姐姐白跑一趟。”
看着自家兵士不敌,费仲尤浑是吓的肝胆俱裂,哆颤抖嗦的下了马车,强作平静地扬声道:“这里是帝都,你们还想杀人不成?”
苏护听言,正色奏道:“陛下宫中,上至后妃,下到嫔御,不啻数千;明丽娇媚,何不敷以悦王之耳目?乃听摆布阿谀之言,陷陛下于不义。况臣女蒲柳弱质,素不谙礼度,德容俱无足取;乞陛下留意国本,连斩此进谗言之小人,使天下後世,知陛下正心修身,纳言听谏,非好色之君,岂不美哉!”言罢,瞪眼费仲、尤浑,双眼直欲滴血。
那是孤第一次见纣王,纣王固然沉迷酒色,却也不减豪杰本质,身着王服却好似身披战甲,活脱脱一名战神。费仲、尤浑恰时侍立在侧,俯瞰着苏护一脸的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