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殿下呆立很久,慎重决定,殷郊投奔东鲁外翁姜恒楚,殷洪投奔南都鄂崇禹,至于北伯侯崇侯虎他们从没考虑过。崇侯虎那一副恭维阿谀的嘴脸,两位殿下固然年幼,也是看的清楚明白的。
“还请见教。”
翌日一早孤就分开了西岐,孤如此行动早多时就已安排好了说辞,喜游名山大川,看潮涨潮落。孤作为一家之主,做出的决定,太妊也不敢反对,至于父王现在正为朝廷大乱而忧愁,那里还顾得上孤。
孤早已打扮成巫祝等在路旁,见四人过来忙疾呼道:“火线但是殷郊、殷洪两位殿下?”
“想那西伯侯姬昌素以忠君闻名,两位殿下现在已然成了乱臣贼子,若投奔西岐,西伯侯不但不会庇护二殿下,还会立时将二殿下绑了送往朝歌。”
美人祸国万民灾,摈除忠良若草莱。
这可真是盛名累人:父王常日里就是忠肝义胆,贤名在外,且加上西岐物阜民丰,殷郊殷洪随即动了向父王寻求庇护的心机。
“这一场戏还真是出色,不能亲眼目睹真是可惜,可惜。”算得闹剧清楚,孤心中甚是欢乐,如此一来纣王后继无人,即便今后大周不出兵朝歌,商纣也必亡。
“晓得就好,”听孤说到他们的名号,兄弟二人非常欢畅“算你有见地,不然就你这小身板,还不敷我弟兄塞牙缝的。”
纣王有正宫娘娘姜皇后,乃是东伯侯姜恒楚之女,纣王二子皆是姜皇后所生,大儿名唤殷郊,二儿名唤殷洪。
“我们为甚么听你的?”方弼嚷嚷道。
纣王立时大怒,觉得两儿子是要弑父,当即命晁田、晁雷拿着龙凤剑杀了殷郊与殷洪,殷郊殷洪吓的手足无措展转跑到了九间殿,寻求大臣庇护。
说到炮烙,这是狐狸大姐自个儿想出的酷刑。此刑约高二丈,圆八尺,上中下用火叁门,将铜形成如铜柱普通,里边用炭火烧红,却将妖言惑众,利口侮君,不守法度,无事妄上奏章,与诸般违法者,跣剥官服,将铁索缠身,裹围铜柱之上,只炮烙四肢筋骨,不斯须烟尽鼻消,悉成灰烬。
豪杰弃主多亡去,俊彦怀才尽隐埋。
“还好,还好,有黄飞虎一拦,时候上来得及。”孤算得,黄飞虎追逐上了殷郊、殷洪,虽未曾将其交予纣王,却也为孤争夺了时候。如果过了三岔口,这事可就费事了。
“哈哈,别忘了,我是巫祝。”孤言道:“言尽于此,如何定夺但凭殿下情意,鄙人告别。”
“我且问你,你兄弟二人是否要投奔西岐?”
擅宠诛妻天道绝,听谗杀子国储灰。
“即便天下人都晓得两位殿下的苦,可这天下事纣王的,旨意已下,二位殿下现在已然是通缉要犯。”
“两位将军,且放我与弟弟下来。”待得方弼方相将其与殷洪发下,他慎重带着殷洪向孤施礼,言道“不知这位巫祝,有何指教,我兄弟二人逃命环境告急,还望巫祝勿要戏耍。”
狐狸大姐看到孤留给她的话,以她的聪明才干自无需孤再去提点。入宫不过几年,朝歌就传出阵阵凶信,诸如杜元铣妖言惑众被枭首;辅弼商容去官归隐;梅伯以下犯上被炮烙。
“非也,非也,我不过是个巫祝,哪有本领抓两位镇殿大将军。”
“不是我们的错,是父王杀我母亲在先,还要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