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高苗苗当即趁热打铁道:“各位成心向的老板,报个名字,我这里做个登记,后天一早就把货给你们送来。”
“我估计他们是怕代价太高,不好卖。”
“哦,好好……”
有人开了头,其别人天然都不肯掉队,接二连三的报了本身的名字和要的种类和数量。
有老板出声道:“代价再便宜点,我们就订货。”
订了货的几个老板纷繁点头承诺:“在的,在的。”
高苗苗嘴里念叨,同时拿笔在本子上记了下来。
就算每样生果便宜两毛,也是很不错的代价了,站在边上的庆民不由悄悄伸手拉了拉高苗苗的衣角。
“胡建国,黄瓜二百斤,洋柿子二百斤。”
当然这都是后话,现在的庆民还只是方才窥见一个新天下的小透明。
我给你们的代价绝对是最优惠的,再低,我们就真的没甚么钱可赚了?”
进货都要八毛的黄瓜,老板批收回去起码得一块多。
摊贩不进货,批发市场老板的货就卖不出去,这些老板也怕货砸本技艺里,才不敢多进货。
今后事以后,庆民对高苗佩服得五体投地,一向都跟在她身后,为榕树村合作社立下了汗马功绩。
黄瓜和西红柿的销路找到了,高苗苗和庆民都一身轻松。
那倒也是,这个时节谁见过这么水灵的黄瓜和洋柿子?
“庆民,走,我请你吃早餐去。”
“这叫曲线救国。一条路走不通,我们就换条路走,条条通衢通罗马,体例总比档难多。”
高苗苗的话让庆民放心很多。
“我在算明天早上那些客户订货的总数,黄瓜有一千五多斤,西红柿有一千三百多斤。”
如许想着仿佛限入了死循环,庆民不由得又担忧起这批大棚的蔬菜的销路来。
只是他出院以后被军队安排去了疗养院,还没有和她提过疗养院的地点。
就拿此次倾销黄瓜洋柿子这事来讲,他和高苗苗先去的批发市场,这些老板正眼都不看他们一下的。
“对对,每样给我们便宜两毛的话,我就每样都订一百斤。”
“庆民,你晓得我们这一批黄瓜和西红柿批收回去能赚多少利润吗?”
“老板贵姓,我做个登记。”
他这两天跟着其四周跑,不但开了眼界,也从她身上学了很多东西。
不免猎奇道。
庆民和高苗苗并排而坐,扭头见她在本子上写写划划。
高苗苗云淡风轻的道。
“这才哪到哪?C市人丁五百多万,每天要耗损多少蔬菜生果,我们这些黄瓜西红柿连个零头都算不上。这些老板还是太保守了,大抵是怕销路不好吧。”
说着,她朝庆民伸脱手,“本子和笔给我,我记一下。”
凌晨三点多就起来了,到现在都六点多,连口水都没喝过,肚子老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高苗苗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
“如果不好卖,我们的黄瓜和洋柿子的销路不是又有题目了?”
高苗苗打过号召就带着庆民分开了批发市场。
如果是庆民,怕是突破了脑袋怕都想不出这个别例来。
庆民道。
“每样都来二百斤。”
“我,我先定个二百斤。”
庆民不美意义的挠了挠后脑勺。
他本觉得很艰巨的事情,高苗苗却轻描淡写的就给处理了。
“放心,销路必定没题目。”
“那行,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就不打搅各位老板发财了,后天见。”
这几天下来,她发明C市的人还是很舍得在上面费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