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芷两颊泛红,羞得只低头。
宸王哈哈大笑,把流芷搂到腿上:“爷说你狐媚子,你还更加扮上了。你也是在身边儿长大的丫环,知根知底儿的,等过些天,爷把你收了做侍妾如何。”
宸王坐起来,皱着眉语气不善:“摔下来又如何,我又不是那纸糊的假人。”
宸王摇着躺椅,哼着戏曲小调,也不说让她们起来。反倒有一个丫环没跪着,恰是拿冰镇果盘的流芷,俏生生地站在那儿,瞧着跪了满地的丫环,含着一分笑意:“我这累了一身汗给您拿来冰镇果子,怎得还成了不敬。爷,您是从哪儿学得整治我们下人的体例,我奉告您,不消恐吓,我本就胆儿小,怕着呢。”
正说着话,一丫环托着银盘,内里铺着厚厚的碎冰,放着苦涩的果子,看上去尤其清冷适口。那丫环走到他中间儿:“我的爷,您可别闹脾气了,这果子已经冰了一会儿,快尝尝消消暑。”
然后薛娘就被电了。
薛娘抬起埋在他胸前的脸,瞪了他一眼,有着羞恼和活力。
她双目含情,眼波流转。
薛娘眼里闪着泪光,手哆颤抖嗦地拢衣衿。满是因为被体系电的太疼了。此次人设算是崩了。宸王心机又活出现来,上去按住她的手,又把她压在身下。
宸王瞧着她这副模样,有些摸不着脑筋:“你这是犯甚么浑,到了床上了又忏悔?”
宸王捡了块儿扔嘴里,冰冰冷凉的,又连着吃了十几块儿,才感觉好受些。他眯着眼重新躺好,瞧着头顶那片叶子。
宸王半睁眼瞧她,流芷穿一身碧绿,衬得皮肉柔滑,肤色乌黑。他点头笑笑:“你胆量小?这堆人里就属你胆量大,别人都不幸巴巴的下跪告饶,就你还拿这张小嘴来招我。这副狐媚子相倒真没白搭,爷看着顺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