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妩道:“我们家能跟别人比么,人家都有存粮,还能撑几个月。咱家端赖卖豆腐过日子,这不米缸都要见底儿了。”
李长青父母跟姜家二老一拍即合。
李长青把酒撂下,嗤笑着撸上去袖子,等着她发脾气。
灶火已经被淹了,弄了个火炉子做饭,熬了些玉米面儿粥,切出来野菜,洒了点儿盐。舀到碗里,稀汤寡水的。
姜妩戴着桎梏走在街上,被人扔了一身的烂菜叶,脚步沉沉,只感觉内心不透亮。她这一辈子仿佛从娘胎里出来,就必定是这么个结局,要不然就是被李长青打死。
姜妩到的时候,一家子都在,爹娘瞧见她过来,还鼻青脸肿的,顿时皱了眉头,问她如何回事儿。
婆婆却不依不饶,嚷声说没法儿活了,要跟姜妩掰扯个理儿出来。
李杏被说的不敢出声。
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抄起一个凳子冲姜妩抡畴昔,正打在她的肩上,痛得她坐在地上,裤子全湿透了。掌心一痛,被方才摔碎的碗扎了一下,她听着耳边的污言秽语,脑筋一热,拿起碎片冲李长青刺畴昔。
只能一遍遍来回擦。
克日阴雨连缀,东城阵势偏低,淹了半间屋子。桌椅板凳都泡烂了。地步栽种的粮食都被水淹死了。庄户人家靠的就是这一亩三分地,现在被弄得半个米粒也剩不下,皆是愁眉不展,叫苦连天。
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抄起一个凳子冲姜妩抡畴昔,正打在她的肩上,痛得她坐在地上,裤子全湿透了。掌心一痛,被方才摔碎的碗扎了一下,她听着耳边的污言秽语,脑筋一热,拿起碎片冲李长青刺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