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借着身子不适辞职,丁陈氏没允她,骂了一声没端方,丁大户嫌坏了兴趣,不耐烦地摆手,让她们安生点儿。一场戏下来,二姨娘都心不在焉。
待她醒了已是第二天上午,丁文渊保持着她入眠时的姿式,还在看她,他身上的衣服被汗染湿了。见她醒了,丁文渊解释道:“已经到庄子,见你过分倦怠,就想着让你歇息会儿。”又看了眼本身衣服,“气候虽已转凉,秋老虎还是很短长。”
薛娘蓦地一惊,伸手去拉他被挥开了,丁文渊疼痛难耐,印堂泛着淡淡黑气。薛娘忍不住心虚,他本不该发作,即便身处丁府,遭受此事也不会有任何伤痛。只是因着丁文渊好感度高凹凸低,没个准数,她若早早把他医治好,那里另有由头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