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华熙瑾的神采,只能感受这他胸膛的震惊,桃蜜儿听到他说:“朕的蜜儿在待字闺中时没有观习过秘戏图么?这般地……纯真敬爱……”
“不知。”这下可好,桃蜜儿的声音像是蚊子般嗡叫,小声得几近听不见。皇上,你这般嘲笑人,咱还能不能镇静地玩耍下去了!
“皇上圣安。”桃蜜儿见华熙瑾只余两三步就到流萤阁,忙压下吐槽的*,屈膝存候。
桃蜜儿瞪大了双眼,服侍?如何服侍?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早晓得当初就不该矫情,大胆跟着看碟片了。这会儿,她满脑筋只要笔墨描述啊!
一夜缠绵,拂晓方休。
华熙瑾远远瞥见提着灯笼站在流萤阁门口的桃蜜儿,心中忽的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直感觉她果然挺特别的。
华熙瑾伸手扶上桃蜜儿交叠的双手,动手的软嫩让他一怔,心中琦念顿生,遂顺服心中的动机拉着桃蜜儿入了流萤阁,他来这里本就是欲寻欢作乐,又何必装那君子君子?待入了流萤阁,华熙瑾又是一怔,心中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忽的就窜改成了激烈的奇特感,胸膛猛地动动起来,开朗的笑声从玫瑰红的薄唇中溢了出来,满满的愉悦气味。
未几时,桃蜜儿等候多时的那抹明黄色踏月而来。那人身形高大结实,面庞俊美无双。桃蜜儿没有甚么文艺细胞,她乃至只是在心中不应时宜地感慨:不愧是种马渣男,这装备,各种苏啊!却也只能如许感慨,太完美了,天子华熙瑾太完美了,完美的仿佛不是一个真人。
半晌,华熙瑾收了笑声,拉着桃蜜儿往寝殿走去。
“我、我有看过的……”这是气不过,开端愿意辩驳的桃蜜儿,只是那语气如何听如何没底气。
桃蜜儿硬着头皮上前,却半天都解不开一个扣子。她、她严峻……为甚么侍寝是如许的?莫非不是解了床幔,红被翻浪便能够了?本来还要媚谄天子的么?
固然没有想明白为甚么天子在想起本身以后还过夜在轻罗殿,但是这点完整没有影响桃蜜儿的表情。如何说呢,桃蜜儿现在就像是一个完成了一个风趣的恶作剧以后沾沾自喜的孩子,她只在乎她的恶作剧胜利履行了,而不在乎这个恶作剧是否带来了预期的结果。
忽的被握住双手大力一扯,桃蜜儿尖叫一声倒入华熙瑾的怀中。
放了桃蜜儿的手,回身坐在床边,华熙瑾脸上挂着歹意满满的笑容,声音降落:“服侍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