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惊骇,听母亲把话说完,管家送你上船以后,你只要到珍珠湖心的小岛上,把青浆果送给上面的人就行了,以后再坐船返来,就算是大功胜利了。”
“希悦,乖女儿,你如果不说话,母亲就当你承诺了?”
“还要坐船?”
现在的她只紧紧顾着捏着椅子的扶手,手指骨节已经模糊有些发白。中间的于妈妈从速抚着她的后背顺气,还端过一杯茶,却被司徒娟往中间一推,茶水顿时洒出来很多。
“以是母亲说并不难的,明天马车会送你到渡口,然后管家会送你上船。”
“是的,恰是姨婆每年在希悦生辰和过年的时候送的礼品,母亲能够不晓得,姨婆每年将这些礼品伶仃列了一张票据给希悦保管。这几年这些礼品一向都是由母亲保管的,现在女儿也长大了,既然能提父母分忧了,就请母亲别把女儿再当小孩了,请母亲明天就将这些礼品交给女儿本身保管。”
司徒娟明天已经被这连续串的打击惊得说不出话来了,面前这个小人儿的身影仿佛和影象中本身最害怕又最想打败的身影相重合了。明天这一身最喜好的正室专属的大红色衣裙在这个穿着俗气的孩子面前仿佛显得非常暗淡了。
而元希悦却颇具玩味地看着司徒娟,她在等,等面前这个方才还自发得构造算尽胜券在握的女人完整落空信心,如许,接下来事情如何生长就全看她的志愿了。
现在的司徒娟但是顾不上被弄脏的衣裙,只是恶狠狠瞪着面前这个肥大的女人,仿佛多看一眼就能从她身上多剜出一块肉来。
“母亲谈笑了,这内宅之事向来都是母亲做主,一个丫环的性命在母亲眼里哪有二妹首要?以是还是别拿翠儿的性命来威胁了,如果母亲怕本日之事难以服众的话,就请母亲将这五十大板十足打到希悦身上吧,到时别说百口人,就连这临州府上高低下都不会说母亲办事不公的。”
“如许首要的事还请母亲让二妹去吧,二妹聪明聪明,定能不负父亲所望。”元希悦俄然转脸大声说道,说完还不忘盯着司徒娟,持续用诚心的眼神看着她。
说着元希悦从怀里拿出几张票据,展成扇形给司徒娟看。
好不轻易回过神,她才想到,这丫头仿佛是早有预谋了,不然如何连这些票据都随身带着?可这不是浅显的几件衣裳,几样金饰啊。随便一幅小小的耳坠都值上百两银子,元希悦的姨婆家但是崇州的巨富,几个儿子都在外经商,这几箱子的东西加起来随随便便都有个上万两。
司徒娟的语气里已经不免带着威胁了,此时她只能极力压抑内心的发急,至于之前一向塑造的慈母形象早就已经顾不上了。
于妈妈从速上来拿过清单递给司徒娟,后者看着看着就感觉内心的惊奇更加重了一分。
此时元希悦已经能看出司徒娟的身子已经有点微微颤栗了,可她还是仿佛没瞥见普通,持续往下说。
元希悦看着司徒娟眼睛里愈发加深的戾气,不紧不慢地说出内心的设法。
“这些票据上面不是……”
“既然是父亲交代下来的事情,恐怕不但是牵涉到内宅女眷这么简朴,母亲只字不提让其别人去跑这趟,恐怕是因为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