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屋外的宫女道,“嘘!皇妃还沒醒,何事?”
光滑而略带冰冷的鱼鳞抚过我寸寸肌肤。
“热……水……水……雪……饮雪……”
“实在我还是恋慕你们人,都长着一样的腿。”
桌前的那人仓猝赶到我的身侧,扶起我,那冰冷的触感非常舒畅。
我摸着大腿上那一片银色鱼鳞,竟有一种非常的亲热感,点了点头,笑道:“我要!那么标致的鱼尾,不要才是傻子!”
看着饮雪的手从我身上分开。
我微微一笑,瘫倒在饮雪的怀里……
说着他抚摩着本身的银色鱼尾,一把扯下一片鱼鳞,排泄淡淡的红色。
“二皇子!皇妃!”
他嘴角微微上扬,眸子中尽是笑意,“你不怕我半夜俄然发疯,对你做失礼之事。”
“红!红色!”
正在我愣神之际,饮雪的手已摸向了我腰间,那均匀的鼻息呼在我的脸上。
翻了个身,触手冰冷却非常细光光滑,不自发地摸了摸了,俄然那份细致的手感便不见了。
饮雪见我不说话,浅笑着坐在我的身侧,“你晓得吗?鱼尾对于沧海的人來说就是身份职位,红色、金色、粉色都是高贵的意味,而银色倒是最最浅显也是最最卑贱的一种。”
饮雪摇了点头,将被子替我盖好,悄悄地坐在一边。
我看着他那尾银色鳞光,摇了点头,“怕,但我晓得你不会。你的内心有萌语。”
“真是傻瓜!”他浅笑着摇着头,撩开我的裙子,抚摩着我光滑的大腿,我颤抖着闭上眼,心中默念着暗魂的名字。
眉头一皱,心中那痛不竭撕扯着我的灵魂。
他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奇与阴霾,悄悄叹了口气,闭上眼,安然地睡在我身侧。
“我晓得了,你先下去吧!”
那似呢喃普通的话语令我一个激灵。
如果今晚我呈现在世人面前还是是两条**子,明眼人都明白饮雪沒碰我。
暗魂,明天我嫁给别人了,不过你别担忧,是假结婚,我的心我的身都是你一小我的。
“二皇子,你怎抱着皇妃进來,这也太不懂礼数了!”一沙鱼武官道。
我试着动了动我的腿,那尾带着金丝的红色竟然扇了扇,我愣愣地昂首看向饮雪,“这算不算功德?”
“回殿下的话,今晚陛下在清寒宫开设家宴,请您与皇妃参加。”
先不说那些大臣会说甚么,皇后那边必定就要话多了,到时候不但沒帮到饮雪,反而给他带來了费事。
我愣愣地点点头,只感觉身上一阵阵的发烫,头有些沉,身子也提不起力量,歪倾斜斜地倒在了床上,大口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