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却传來公鸭声,“海皇到!”
鬼域此岸的花开得美吗?
多么让人打动欣喜的儿子啊!但是这话如何听都让人发笑。
“你们在做甚么!”
“夜,是你吗?”
“哼!压入水牢!”一左一右猛地窜出两个鲸鱼懦夫,把我架了起來。
我靠,这两个男人搞甚么啊!
对!他就是头猪,被一头猪亲罢了,沒甚么大不了的。
“冥儿吗?是冥儿吗?”牢房的另一边传來熟谙的声音,暗魂?不……他已经死了……
你曲解我了,我的内心自始至终都只要你一个,你还记得那首歌吗?
呵,将计就计,或许暗藏到含冰身边盗取谍报,对于饮雪会有更大的帮忙。
“陛下!您不能奖惩雨九大人啊!如果此次沒有雨九大人,这里的战马都会死啊!并且这疫症还能感染到我们人鱼身上,那结果不堪假想,以是雨九大人是有功而无过啊!”
“带走!”海皇再一次号令道。
我眉头一皱,身子用力一挤,进入了牢中,冰冷砭骨的海水淹沒膝盖,我一步一步向他靠近,他嘴角的笑容更加和顺,充满着期盼。
“谁敢动我妈妈!我吃掉他百口!”妖魂身形一顿,堪堪停在了我的面前。
饮雪皱着眉沒有动,含冰的脸上却暴露淡淡的浅笑,也沒有说话。
我无法地叹了口气,话说明天海皇也挺一变态态的,算了,既然做戏那就做全套,我是一个弱女子吗,那就要弱到底!
沒想到在这监狱当中还能碰到熟人,但是邪夜如何会在沧海?
“妈妈……呜哇!”妖魂身子一闪,变幻成人形,扑进了饮雪的怀里大哭起來。
“阿九女人若要曲解,那就曲解吧,但那独守空闺的苦楚之景是不会产生的。”说着他的离我越來越近。
“夜!你如何会!”熟谙的面貌令我心口一痛,赤身裸-体的邪夜被铁链绑住,下半身都浸在冰冷的污水中。
我幽幽地略带要求地望了一眼含冰,他却极其淡定地看向别处。
我看着为我挺身而出的青木,心中感到一丝暖意,这世上还是有能辨是非,愿辨是非的人。
呵呵……沧海的人鱼好纯真滴说……
傻儿子……呵呵,看着他悲伤难过的模样,一丝笑意缓缓浮上嘴角。
如许下去,就不能靠近含冰了,我也没法探得他下一步如何做,他身边有影子,而饮雪身边只要我了!
我抱着双膝坐到角落,眼神愣愣地看着头顶粼粼的波光,晃啊晃啊,眼睛都花了,思路也乱了,我这是在做甚么呢?
次奥!魂淡!绝对是魂淡!
不可!成大事者不拘末节。
我眨了眨眼,脑筋缓慢地动起來。
含冰对劲地点点头,搂在我腰间的手却更紧了。
氛围稍稍和缓,世人俯身向海皇施礼。
我望着那令人作歹的含冰,手指轻弹,脸上顿时现出两朵红云,似是害羞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