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角大王说道:“师祖派我们出来做这些事,本就见不得光,你感觉师祖到时会承认么?”
银角大王耸然一惊,说道:“芭蕉扇不是兜率宫地有物事么,并且师祖也只炼制过两把。畴前但是一向在我们兄弟两个手里呢。”
银角大王蓦地想到了甚么,一脸难以置信,说道:“莫非说那圣婴大王竟然是他的……”
银角大王说道:“做妖怪有甚么不好?自在安闲、无拘无束。”
金角大王嘲笑道:“你这双眼睛啊,没点长进。牛魔王几近与道祖是同一个期间,他活到现在靠的是这份资格,那黄袍怪明显和我们一样都是天上派下来的人,而那圣婴大王的来源更是骇人的。”
银角大王说道:“这也不可,那也不可。我们干脆做妖得了,管那么多做甚。”
银角大王仍然沉在震惊当中,喃喃道:“难怪那圣婴大王的三昧真火比八卦炉当中的还要短长几分。怕不是吃了三昧星火金丹吧。”
金角大霸道:“集思广益不成么。”
金角大霸道:“你懂甚么,如果你被压在山顶下五百年,然后有人以自在为筹马要胁你,你以为你抵得过引诱?”
金角大王骂道:“不就是孙猴子?你如何这般高傲,当年孙猴子的事你又不是不晓得。”
银角大霸道:“莫非不是么?”
金角大王奇特地看了银角一眼,说道:“当然。”
金角大王笑道:“你也会有体例?你畴前不是都懒得动脑筋么。”
平顶山中,莲花洞里。
银角大王又撕了一大块肉,嚼着道:“你担忧甚么时候啊,不就是孙猴子么,还怕他飞了不成。”
金角大王嘲笑道:“牛魔王资格再如何老,也不过是一个妖圣。你感觉一个妖圣的儿子竟然能够拘役周遭六百里山神做他的奴婢?就算牛魔王都没这个胆量,要晓得奴役神官,哪怕只是地界的神官,也是形同谋逆的重罪。但是你看他可曾遭到天庭剿杀?”
银角大王说道:“如果呈现这类环境,师祖应当不会坐视我们不管吧。”
银角大王斜倚在一张石床上,一只手扣着脚丫子,另一只手却啃着烤得通透流油的鸡腿。银角大王撕了一大块肉嚼在嘴里,然后看了看在洞里焦炙地踱来踱去的金角大王。
银角大王心头一阵沉闷,说道:“哥哥,你如何下界以后脾气如此之坏,动不动就发脾气。”
银角大王听了这话也有些不欢畅了,因为他想起了当年的事情了。
银角大霸道:“如何会,这天下这么多妖王,凭甚么我们不可?”
五百年前,他和他哥哥还是兜率宫里的金童和银童。当时太上老君将那孙猴子关在八卦炉里炼制,七七四十九天以后那孙猴子不但没有被炼化,反而有了一双慑仙骇妖的火眼金睛。那孙猴子一出来便颠覆了八卦炉,还在兜率宫里大闹了一番。事情究查下来,最后罪恶落到了他们兄弟两个头上了。固然太上老君承诺定给他们兄弟二人一次将功赎罪的机遇,但银童内心倒是怨念不小。因而兄弟顺手从丹房里牵了几件宝贝就下界做妖了。
银角大王听了倒是嗤笑不已,说道:“这不成能吧。那猴子岂是能够拉拢的人?那猴子但是极高傲的人,如何能够会被拉拢做那无有自在的喽啰呢。”
金角大王冷哼一声道:“自在安闲?无拘无束?你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