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龙王挥退了保卫在侧的虾兵蟹将以及鲤婢龟仆,这才小声说道:“半年前我大哥敖广被杀了。”
孙猴子也猜了一些人,倒真没想地宗子,吃惊之下便道:“如许一来,说不定你兄长之死和佛道之争有关了。”
西海龙霸道:“不是如来佛祖。”
那老河伯说道:“小神在老龙神身侧尽责保护了五百余年,这才被外授了这黑水河伯之位。这河里的妖怪倒是二十年前由四位天兵押赴到此,说是要把他关在黑水河底牢中。那妖怪本体是条鼍龙,传闻是罪臣以后,虽是亢但并没有锁穿琵琶骨,示以这二十年来他总与小神抢这黑水河的治权。旧年蒲月,这鼍龙从西洋大海处借来了一些虾兵蟹将,小神大哥体衰打不过他,那河伯府便被他侵犯了去。小神去四海内统司告他,却发明他与西海龙王有亲,司吏不受小神供状。恳请大圣替我报冤。”
西海龙王说道:“本来降了南海以外,我们其他兄弟三人约好,不再向任何一方尽忠,持续保持近况。可惜不久前,大圣在擒拿红孩儿的时候,请了我兄长和观音菩萨前去帮手,就是这个时候,观音菩萨向我兄长施压,我兄长不得不承诺暗中投效佛门。”
孙猴子听了,说道:“他既然是你外甥,你也少不了管束不力之罪。你竟然还包庇他,你嫌死太迟了么。”
西海龙霸道:“如果畴前我倒也不感觉有甚么,但是现在恰是我龙族存亡存亡的关头,我如何能不谨慎。”
孙猴子点了点头,笑道:“本来如此,不过你又怎的到这里当了河伯,你和这河里的妖怪有没有干系?”
西海龙霸道:“回禀大圣,小龙实在不知大圣在说甚么。这请柬乃是我个甥所投。小龙可还没来得及翻开啊。”
孙猴子道:“这算甚么来由,虽说四部洲之雨时尽由四海掌控,但是也要因地制宜,各地水神亦有调度之权,旱涝之责如何也怪不到东海敖广身上。”
孙猴子恍然道:“这么说来观音擒了红孩儿,倒不是至心替我救师父,反倒是借机拿小我质在手上,好跟道派还价还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