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灭口,有何不敢!”快意真仙放肆大笑,就要再冲向女皇。
女皇不忍道:“他虽有坏心,但还没有伤我,如此奖惩是不是有些重了。”
“啊!停止!朕的父亲是俱芦大帝,你胆敢欺朕,他饶不了你!”女皇悚惧慌叫,听得快意真仙停动手,跳在远处问:
“女儿,我也是有苦处的。”
李道真见快意真仙承认,大怒:“既如此,还想让我饶你!欺我女儿,定要将你堕入十八层天国!”说罢,就要挥手做法!
女皇见此言有效,便壮起胆量:“朕的父亲便是俱芦大帝,你敢动朕!”
女皇见此,神采庞大,嫩手揉搓着皇袍。
“竟然是俱芦大帝!”快意真仙大惊:“俱芦大帝乃是北方仙帝,统御北俱芦洲整整一洲之地,教养万民,立无上功德,悲济天下,受百姓敬佩,仙佛共敬。你竟然是他的女儿?”
快意真仙忽的站起家来,掐腰道:“本来你俱芦大帝也是虚驰名声,大话连篇!女皇底子不是你的女儿!”
“好好好,乖女儿。”李道真闻言,面带欣喜的笑容,左眼角滴下一滴泪来,落在地上,竟然化作了一颗珍珠。
李道真此次晓得,本来女儿叫明珠。
李道真点头,一挥手,快意真仙消逝不见,看得女皇忙问:“你把他如何了!”
人鬼殊途,二人没法打仗,祁玉儿看着女儿,想为她抹泪,但却做不到。李道真抬手为明珠拭去泪水,当手指碰到明珠俏脸时,明珠一颤,但却没有抵挡。
女皇心中赞叹李道真的权势,嘴上也道:“你若放朕走,朕便不对他提起此事,你若敢动朕,朕就算死也要去找父亲告状!”
明珠忐忑不已,高低打量面前这若隐若现的灵魂,严峻问:“你……你是母后?”
李道真面色难堪,点头:“这是我理亏了。”又对女皇道:“乖女儿,你我有何曲解,今后我向你解释;本日先不要在外人面前让我尴尬,可否?”
女皇俏脸惨白,心中绝望。
“哎呀!”快意真仙哈腰捡起那颗珍珠,大惊:“都说最竭诚的豪情才气落泪成珠,本来是真!”
快意真仙跪下叩首:“小人知罪了!”
女皇仍旧低头踌躇。
“且慢!”快意真仙大喝:“大帝,你口口声声说这个女皇是你的女儿,但她却向来没叫过你一声,小人死也不平!”
一声惊天大喝从洞别传来,只见一名金仙头戴紫金冠,身穿绛白袍,手拿白玉扇,身在亿万吉祥当中,照的解阳山一片灿烂。
此言听得女皇心中一暖,但仍旧有些幽怨:“你若如此重情,当时又何必丢弃我母亲拜别?”
“这!”快意真仙竖指踱步:“真是犯下大错,如何就将大慈大悲圣德齐天俱芦大帝君的女儿抓了来!”忽的,真仙奸笑:“我若杀你灭口,将灵魂打散,你也无处告状,神不知鬼不觉!”
快意真仙悚惧,哆颤抖嗦:“大帝,女皇说的不错,求大帝饶我一命吧!永不忘恩!”
“母亲!”女皇欣喜不已:“母亲在哪?”
快意真仙悚惧大喝:“俱芦大帝全称乃大慈大悲圣德齐天俱芦大帝君,执掌玄门教,门下弟子无数,就连老君和如来也让他三分,若本日之事传了出去,他定不饶我!”
女皇闻此,昂首看李道真,只见这位父亲眼中尽是无边的悲伤与苦涩,看得女皇心中一软,低声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