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玄完整慌了,他堂堂天仙,被一个小丫头的威压震慑的喘不上气来。
一旁张伯端也听到此声,停下修行,睁眼缓缓问身边的葛玄:“贤侄,门外是何人叫你?”
如此又过了几天。这一日,紫阳真人张伯端扔在洞中修行,而葛玄则是跟在张伯端身边,静诵黄庭。
“啊!”葛玄见此景象,大惊失容,第一反应就如果逃窜,奉真儿也不管张伯端,踏云去追葛玄。二人一追一逃,奉真儿竟然眨眼间就在紫阳山脚下追上了葛玄。
奉真儿站在云头,冷眼看着张伯端,道:“我与葛玄无冤无仇,但只是奉我家帝君法旨,凡是参与神州大劫之人,毫不能留活口,我只是奉旨行事,来抓这个漏网之鱼。”
张伯端摇点头:“一言难尽,仙子还是不要诘问了。贫道听闻仙子一起追杀葛玄,敢问有何仇恨?之前仙子已经杀了葛玄满门弟子,现在竟然又追到此处,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这……”那云头上的奉真儿仿佛有些踌躇了。
帮手捧经籍的葛玄听到此声,吓的浑身一颤,悚惧:“奉真儿!”
“紫薇大帝我天然认得。”奉真儿朝天拱拱手道:“三界内谁不认得北极紫薇天帝。”
张伯端笑道:“仙子不认得贫道?”
刚一出洞府,张伯端便瞥见一个身穿道服的十七八岁模样的女子站在云头向下望,手里还托着一个白玉葫芦。
那奉道奉真在城头上一眼便瞥见了那挂帅的少女,惊诧不已,相视一眼齐齐低喃:“莲花色?”
张伯端道:“贫道恰是紫薇大帝的弟子。”
“无妨。”张伯端毫无惧意,只是抬头看那云上的少女:“敢问仙子何来?”
刚飞不远,只见奉真儿又回到了紫阳洞前,手里还提着葛玄的脑袋。
说时迟当时快,只见张伯端刚回身,奉真儿袖口中忽的一条缚龙索直冲张伯端。
葛玄站在一旁,见张伯端堂堂金仙竟然对一个小丫头如此低声下气,不由得有些看不畴昔,低声对张伯端道:“前辈,你何必如此放下身材……”
圣东军已然兵临城下。挂帅的乃是一名双十少女,天生六耳,六耳放光;少女身边便是一头长发披肩的起死人。
奉真儿闻言大笑:“既然是一教之主,如何不见你这紫阳山有甚么门徒弟子?”
张伯端这才敢现身,二话不说忙操控着云床托着本身飞向了东天门。
忽的,二人齐齐的听到空中一声女子喝叫之声:“葛玄,出来!”
那奉真儿见这张伯端,谨慎问:“你是何人?”
“甚么?就是她?”张伯端皱眉道:“这奉真儿是俱芦大帝座下的玉女,按理说不该该如此不讲礼数,待我出去看看。”
奉真儿冷眼看动手脚已经酥软的葛玄,声音忽的变得衰老起来,竟然是王弼方的声音:“你明白的太晚了!”说罢,不等葛玄反应,一挥手拍在葛玄的泥丸宫,一股暗劲将葛玄元神震碎,再一记手刀将葛玄脑袋斩落,提着脑袋回了紫阳洞。
张伯端见奉真儿承诺,松了一口气,道:“那贫道就将我的拂尘送给仙子带去俱芦山,请仙子稍等一二。”说罢,张伯端就要回洞府去拿本身的拂尘。
张伯端藏匿在云中,将统统尽收眼底,又气又怒,却不敢现身。那奉真儿四周找了一会儿,仿佛是没有找到紫阳真人,便提着人头踏云拜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