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二位金刚拨云转向北方不题。
李道真一惊:“甚么东西!”伸手便将白老鼠抓在手中,正欲扣问,那小白鼠竟在李道真手内心钻出半个身子,拱着两个爪子作揖,口吐娇滴滴的女声:
女妖满面羞红:“呸,登徒子。”
李道真呵呵嘲笑道:“有我在,看谁敢拿你。”
“你是何意?”
李道真神采一正,按捺心中悸动,道:“你这妖精,所谓何事被如来通缉?”
二金刚见这云床挡住本身来路,又观李道真头顶祥光阵阵,料定面前这姣美女人也是得了正果的大仙,便双手合十道:“这位仙家,我等乃西方如来驾下永住金刚与泼法金刚,受命缉拿妖孽,不知上仙可否见过一只白老鼠精?”
这香艳娇人看得李道真神采微红,心中暗惊:我观天上无数仙娥,圣母,王后,比之面前此妖的姿色却还差了远,当真是倾国倾城。
李道真离了青龙山,顺手画了个云床,盘坐在云床之上翩然向东,心中思路万千。
李道真嘴角一翘,伸手便搂住女妖肩膀,将女妖拥入怀中:“何为仙何为妖?不过是个名分罢了,将来我修成返回天界,定给你一个名分。”
女妖忽的抽泣道:“甚么功绩苦劳,那如来佛祖以怨报德,我事成以后不但不夸奖我,见我姿色还欲与我行那男女之事,我宁死不从,被金蝉子撞见,如来不悦,遂将我关在大雷音寺中。前些光阴金翅大鹏鸟大闹雷音寺,我吞了香花宝烛,趁着雷音寺一片乌黑逃了出来。”
“上仙,我本灵山脚下一得道的金鼻白毛老鼠精,因有吞灯喝油的神通被那如来佛祖叫去,让我偷偷吃了燃灯佛祖的灯油和灯芯,他好借机将燃灯佛祖逼下教主之位。”
女妖不敢逃离,一动不动,只能站在原地任李道真打量。
李道真见美人儿不幸,便扶起她来:“前些年佛教内哄,燃灯退位,本来另有你的功绩。”
女妖却点头道:“不是的,我逃出雷音寺以后却躲在灵山下,那如来差托塔天王和哪吒太子追我,却也底子没想到我就躲在灵山下,在西牛贺洲苦寻几日无果。本日我出门寻食,却未曾想被那二金刚撞见,此时那金刚虽被上仙打发走,恐怕未几时李靖和哪吒便会追来,万望上仙救我!”
云床飘飘然在山间迟缓东行,飞的比下方的树木也高不了几丈。
女妖又是一阵娇笑:“我猜你也是了不起的大仙,天界仙子无数,怎就不在天界寻觅,恰好要我这凡俗小妖?”
一对弓足刚半折,曼妙身姿圆润体。娇美肌肤丝下掩,朱唇一似樱桃滑。端端方正美人姿,闭月羞花沉鱼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