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野猴,虽巧得人言,却怎又晓得事理,各位不消操心吃力了,不就一弼马温吗?现在白马为恶龙所食,少一管马的,也没甚么不当。”陈玄不觉得然道,他不知何时已经换了姿式,双手枕在头下,翘着二郎腿不断的抖着,得瑟模样令各神羞与之为伍,不明白佛家如何挑了这么个货品当取经人。
“这如何是好啊?”一名护法神看着陈玄这般态度,有些不知所措,回顾和其他几位切磋起来。
“经验我?看你们谁敢。”孙猴子厉声斥道,好歹是闹过天空的人,甚么大场面没见过,还会叫几个毛神欺负了不成。
“对对,你们好生稳住大圣,我这就去南海紫竹林请观音菩萨。”揭聆听了大喜,叮嘱了同僚一句,化作流光消逝天涯。
“大仙,你可不知!那猴子,一根哭丧棒,不知轻重,抡来就砸。小僧细皮嫩肉,有个好歹可如何办啊。”陈玄苦诉道,心道如何这么不利,别人穿越,人前狗腿子,不时奉承,人后娇妻美妾,床上云雨。本身呢,先不说成了和尚,单单这猴子就够头疼了。
“事理太深,老孙不懂,速速放开别自找苦吃。”孙猴子见被人拉扯,不得安闲,气恼道。
揭谛纵云来到珞珈山,按祥光对金甲诸天和木吒惠岸禀告一声,然后跟从他们去晋见观音。
“也罢,那和尚在五指山救我自在,今就饶他一命,我这就拜别,你们且不要在禁止,不然休怪棍下无情。”孙猴子见陈玄那怯懦模样,平复了表情对围着的各神道,他说着安静,可话中去意已决,容不得半点情分。
可一起的奇景,揭谛却偶然赏识,径直到了观音面前,躬身施礼道:“菩萨,大事不好了,唐僧与孙猴子在鹰愁涧闹起来了。”
那些护法神也光棍,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既被人叫破身藏,也不肯意枉作小人,因而纷繁现出身形,喜笑容开的做起和事佬来。
“打人另有理咯?我倒要看看这天清不腐败。这事不给个交代,这经不取了,谁爱干谁干,老子不平侍了。”陈玄听了气急反笑,取经又不是一人的事,凭甚么要本身受这鸟气,大不了撂担子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