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好委曲啊。”老秃顶虽恨声惨叫,但还是被拖出大殿杖责,他好恨陈玄的奸刁,好恨本身干吗要打他的主张。
“不晓得。”猴子挠了挠头,想不出个以是然。
“当我没问吧,阎罗殿何时能到。”陈玄见猴子没心没肺,也不忍增他烦恼,因而转移话题道。
“哼,算你有理,且就杖击观音寺方丈一人。”阎王生了怒容,不想陈玄敢三番两次撩他面皮,再想到后土娘娘要将巫族大事拜托此人,心中就觉仇恨难平,要知陈玄来至幽冥,一起所行所做的不堪,他都清清楚楚啊。
“诺。”两列整齐中走出两个鬼差,先是对着阎王一礼,接着回身提拿老秃顶而去。
“哼,你莫非端的明净无辜不成?”阎王听着惨叫,看着泰然自如的陈玄嘲笑道。
“是啊,不就在幽冥担搁几年吗,没事没事。”猴子满不在乎道。
“关我屁事,人作生前孽,身后尝苦果,你有本日之苦楚,且是咎由自取罢了。”陈玄推开老秃顶,没有一点一毫的包涵。
“砰……”
“罢了,先去将观音寺方丈提出,让他与取经僧对峙,且断对错。”阎王见状,无言以对,遂也懒得回嘴,叮咛了下鬼差,筹算把观音寺的事情处理,然后带着陈玄去见后土娘娘。
陈玄听着殿外惨叫连连,内心一点惭愧都无,因为他晓得老秃顶本日之苦,不过是阳间罪孽之果罢了。
“小和尚,真没题目吗?”老妪有些严峻冲动,但愿真能如陈玄所说普通,能从阎王那求个情,好让她能够在城中放心等候。
“猴子且退后。”
“哼,还不算一无是处。”阎王见陈玄担负,遂也压下些不满,感觉娘娘相中之人,公然有些过人之处。
“婆婆透辟,对了猴儿,如果有一天让你与你兄弟厮杀,你会如何。”陈玄想到鬼兵四人,接着又想到牛魔王,遂忍不住问道。
“老孙乃六合出产之灵猴,平生只拜天,只拜地,只拜师父。天帝亦不能叫我曲膝,且问阎君胆敢。”猴子也不吃惊堂木那一套,小身板在那一挺,桀骜难藏,与陈玄的装模作样的确云泥之别。
“我是咎由自取,但你也不是好东西,你谋我家财万贯,夺我寺庙香火鼎盛,本日定要拉你一同下天国。”老秃顶恨恨的看着陈玄,眼中的肝火如若化为本色,足以将陈玄焚毁千万次。
“砰……”
“堂下罪人,为何不跪。”阎王惊堂木拍案,严肃出口,余音于殿内回荡,久久不肯去。
陈玄三人来至阎罗殿,此时鬼差行列整齐,竖于两旁站定,高堂之上阎王正坐,判官执笔立于旁,翻卷点数罪恶。
老秃顶被拿至殿内,一见陈玄便不顾鬼差,拖着脚镣响叮当的扑向陈玄。
陈玄反而以为早点送他下来,不但令他少生孽业,还能够让乡里免灾,本身还做了件大功德呢。
“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般地步。”老秃顶抓着陈玄,本来暮气沉沉的身心,仿佛一下子被肝火扑灭,好不仇恨,好不委曲。
陈玄也怒了,对于老秃顶之事,他从未以为有错,凭甚么做功德要与做好事一同了局。
没让陈玄多等,鬼差很快就提着老秃顶回到大殿,此时他哪另有阳间的气度,过眼的只不过是一个囚衣掩残生,罪业妆描述的落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