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陈玄理清眉目,听闻一声马嘶,接着就感受小车撞来,被一股巨力卷带着滚落。
“马勒戈壁,哪个王八蛋乱开车。”陈玄从乱草碎石中爬起,只叫安静无波的心,惊涛骇浪的起,气得口不择言,拿来就骂,提袖抡拳,一脸凶神恶煞。
陈玄虽耍的有模有样,但白马毕竟不是凡畜可比,他也不是端的开了外挂,吃了蓝色小药丸,那把子力量使出,只感觉全都泥牛入海,不但没能放倒白马,反而被白马顺带着身子飞起。
“好气势,好豪气,公然力强则胆肥,之前怯懦的一人,今竟然敢做驯马的活动。”猴子见陈玄露的这一手,忍不住出声嘉奖,眼中的赞美也毫不粉饰。
“和尚,若说不要脸,老孙就服你一人。”猴子嬉皮笑容的打趣道。
“拯救啊,牲口杀人了。”陈玄紧抱马脖,被挂其上如同台风时横杆上的衣物,只能哭丧着脸风中混乱,那里管气质安闲。
“唉,那菩萨看着给吧,不要太寒伧就行,免得惹人闲话,累菩萨名声。”陈玄听不能耍神通就有些索然有趣,话语当中也有了完善。不过也不怪他,神通天下不让耍神通,这与春不让花开,夏不让水涨,秋不让叶黄,冬不让霜降,快播不让播那啥又有何异?
“哼。”观音见他忐忑模样,一声冷哼,懒得理睬,转头对着白龙一指将他化为白马,随后隐了身形消逝原地。
“怕你咋地,搞不定猴子还不搞不定你。”陈玄见白马撞来,刚要躲闪。可俄然发明对方一举一动,秋毫毕现,如同卡机的影碟,并且他身子中似藏了无穷力量,忍不住想要宣泄一番。
人走威自散,还了六合轻松,流水亦流水,清风还清风,世人也是呼口气的摆脱。
“不成,取经之人弄不得神通,必须以凡人之躯,至诚之心相取,如此方才显得贵重,不叫先人等闲怠慢。”观音想也不想的回绝,看来早就有了筹算。
白马脚下生风,顷刻到了近前,拿头便撞,陈玄早就摆好架式,见对方来的凶悍,顿生豪气,挪步将身一侧,抄手便攘住马脖,欲将其放倒在地。
“菩萨怎厚此薄彼,那猴子本就了得还不忘本领相送,小僧精神凡胎怎不见些许安抚。”陈玄用尽平生墨水硬是凑出段煽情,扑倒在菩萨面前装模作样,可毕竟不是演戏的里手,一番作态不但不见打动,反倒有些贩子恶棍的撒泼打滚。
“嘶律律。”白马见他模样底子不惧,打了声响鼻,吐出几缕白气,后腿蓄力待发,绷着肌肉好俏的臀,前蹄踩地扒拉着,点头晃脑的就要再撞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