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些下去吧。”徐岫道,又转头看向玉英,“方才筹办时候也叫你们打闹的差未几了,现下自去吧。”
苏移光见势不好,当机立断的展开竹卷一面,悬于头顶,绕着台子跑了起来:“哎呀呀,移光一片热诚,还望诸位道友援助一二。”
“师弟。”
徐岫笑得短长,可放眼望去,却有几分胆怯。苏移光的寒暄人脉,都在这么几次的装疯卖傻里,渐渐积累起来的;旁人只感觉他此人没心机,又怜香惜玉,说话成心机也有分寸,如有事,都情愿卖他一个好,结不结善缘也无所谓……
只见寒气急追桃花,漫天花雨刹时化为冰晶,只听破裂之声响起,竟是空中洒落点点碎冰,晶莹当中带一点红沁,甚是都雅。
倒不说苏移光还在云里雾里,倒是世人看得清楚明白,这白玉英借云光图震了苏移光两下,又夺过他的竹卷,倒是小女民气善,也没用上灵气,只是出出气,光靠力量砸了苏移光十余下。
世人看他风趣的不幸相,不由捧腹大笑起来,白玉英似也有忍俊不由之意。
这时苏移光抬开端来,看白玉英居高临下的握着他的竹卷,满面洋洋对劲之色,不由扼腕,但他平生最是怜香惜玉,也不说甚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之类的话,只哀哀道:“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白玉英浮在半空中,如同仙子普通,世人看她本觉才子翩然,但再看她身后坐个对宝贝垂涎欲滴的苏移光时,皆是纷繁大笑起来。
这时白将离已经上了离位,玉吟剑别在他腰间,光彩流转,剑吟清然,似有不平之意。徐岫起家迎上,将外袍递还予他。
“移光岂敢。”苏移光故作捧心状,连连退后两步,伸手抓住空中而来的竹卷,“唉,移光句句皆是发自肺腑呀!玉英道友这般清丽可儿,娇而不作,柔而不弱,心底仁慈……”
“哼,苏・色・狼!”白玉英冷哼一声,撅起嘴来,“不准你跟我师兄说话。”她说完又鼓着脸,一副气呼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