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得听不出批驳。

传闻初级女支女另有身价和经纪人,和开巡回演唱会似的,一个礼拜跑三场,法兰克福、汉堡、慕尼黑,每个处所呆两天,周末歇息。

夏渺渺没说话,低头看脚九十度,为本身日趋灭亡的下线默哀。说实话,这类事儿在中国打死她也不会干,但是到了德国,统统仿佛就变得那么的理所该当,仿佛真的是有钱不赚是二缺。

管他四倍还是十倍,归正又不是她掏钱,好不轻易找到下家,夏渺渺表情冲动地差点给跪了,从速一个电话打给团里的客人,不敢邀功,只想从速把这事摆平了好睡觉。

妈妈桑问,“你常常带团吗?”

听到妈妈桑这么说,她本能地想回绝,可嘴巴一伸开,说出的话倒是,“哦,有多少背工?”

这话点到既止,不消说穿她也明白,不就是想去红灯区逛一圈吗?这些人也真是急不成耐,后天就带他们去阿姆斯特丹专业嫖,连一两天都等不住。

早晨在市中间一家德餐馆吃的,20多小我,前餐正餐甜点全上齐了,再加上两瓶红葡萄酒,花了近1000欧元。可这些老肿们还不对劲。

大师互high完,才记起来他们这里有一个女导游,黄总拉起她的手拍了拍,“小夏辛苦了。我们接下来去那里?”

内啥,我这算是拉皮条客吗?

妈妈桑问,“你想要多少?”

看完脱衣舞秀,又去看真人秀,夏渺渺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好吧,实在不是不感兴趣,而是就算要看,也是和费恩一起。

但妈妈桑却表情很好,对这些客人万分对劲,风韵妖娆地吐了一口烟出来,伸出大拇指毫不鄙吝地赞美,“你们中国人真有钱!”

“那就去市中间逛一圈吧!”

妈妈桑抽完烟,将烟屁股捻灭在烟灰缸里,然后伸手从她胸口的两个大球之间取出一张名片,塞在她手中道,“我叫贝雅。下次带团来就找我,100欧,一言为定。”

夏渺渺想,身残志不残,看来他是要带着他那根牙签,勇闯红灯区,大唱征服了。

目送他们出来后,夏渺渺还是有点担忧,恐怕会出甚么乱子,不敢到处乱走,提心吊胆地在原地候着。一场秀也就半个多小时,但愿他们从速看完从速出来。

德国的色.□□业和海内不太一样,她们为了安然不肯意出台,只在倡寮里干。出了倡寮就是放工,普通也没有上.门.办事。

最首要的是,这里讲究*权,很多色.情场合,都不答应女人进入,也不答应拍照。

渺渺心一跳,其实在她说出口的时候,她已经猜到了个大抵。

啊啊啊,没想到根正苗红的我,在万恶的本钱主义腐蚀下,终究也走向了拉皮条的不归路。

夏渺渺正玩动手机,这时,一个妈妈桑模样的中年妇女出来抽烟,见她站在自家院门口,便问,“那群中国人是你带来的?”

提到拉皮条两个字,夏渺渺本身都感觉不成思议。

夏渺渺冷静在内心点100个赞,确切不咋地,暗中摒挡排行榜上,要英国排第一的话,德国就第二。

夏渺渺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

老肿喝高了,本相毕露,在宾馆大堂里就闹上了,看了老半天又不让他摸,这不人道。非要前台打电话去找个蜜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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