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拿起来细心打量了半天,同时面露忧色。
李家书房的窗前栽着腊梅,开着一树繁花。
周楠:“好话一句三暖和……不,是三冬暖。好话是人都爱听,那我就先说好动静吧!好动静是,就在明天一大早,工部行文,免除了本官代军火局大使一职。李高你不是一向想独揽大权吗,倒是能够去活动一下这个大使的官职。”
“我改主张不死了!”周楠早有定计,俄然转头一笑,轻声道:“景王要夺嫡,欲先拿你们父子开刀。”
“如此就多谢公公了。”周楠不住作揖,又许下很多好处,说了一段感激的话。
不半晌,门子就出来,说大老爷和至公子在书房,请周大人畴昔说话。
李高大怒:“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周楠:“二十两如何?”
“五十两,不能再多了。”
进得屋中,阳光从内里投射出去,花影摇摆在占了一面墙的书架子上,显得甚是清雅。
“汪公公啊,本官一个月才二两银子的俸禄啊,实在拿不出多的来啊!”周楠哀号了半天,咬牙:“好,就一百两好了。等下去见李家父子的时候,你也随我一道进屋。一旦动起手来,你当即脱手将本大人救出去。我想,以你模样看来技艺应当不错吧?”
是啊,如果在府外,倒是不好脱手,这都城里倒出都是巡街的兵丁,日夜不休。又是顺天府,又是宛平、大兴两县的衙役。别的,另有锦衣卫和五城兵马司。
好好一场栽赃行动,周大人这么一弄岂不成了一场闹剧,下来咱家该如何向寄父交代?
“少虎人,我家父子是甚么人,将来的国丈和国舅爷。明天是你本身寻短见,须怪不得我们,大不了赔点烧埋银子被朝廷怒斥几句了事。”李高奸笑:“快死去吧!如何,周大人踌躇了?对对对,你也就是做个姿势罢了。”
李伟也奸笑起来:“既然周大人想死,那老夫成全你,这就叫人帮你撞墙。”
李伟:“姓周的,你来我家里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