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烁、周茂、孙哲跟从其他庶吉人一起,全都在玉堂前立足。陆烁打眼一看,只见此次通过测验的庶吉人并未几,满打满算竟也才二十余人。

此时正北一排的公座都是空着的,摆布两侧的公座上反倒坐满了人,恰是翰林院几位侍讲学士及检验学士。

三堂班忙千恩万谢的接过,厥后便诚恳立在陆烁三人身边,不再说话。

陆烁三人见他们行此大礼,对望一眼,倒是没有甚么惶恐之感。

至于与他同侧而坐、位置稍下的那位白白胖胖的官员,想来该是是侍讲学士萧赐了。

探花出身,又是敬国公府的二公子,如许的身份,可比别的两个有重量的多了。

新进的庶吉人们虽年青,资格也不高,但翰林院向来不是一个以资格论职位的处所。

大齐朝立国已久,文风昌隆,虽每隔三年才登科一次,庶吉人却已如过江之鲫,不成胜数,是以越到厥后,登科标准越高,人数也就越少。

凡是通过庶吉人测验出去的官员,都有储相之称,职位最是清贵,底子不是普通的官吏可对比的。

是以陆烁三人也不自降身份,而是摆出一副严厉的面孔,板着脸警告一番实心办事、忠人之事的话。

陆烁三人坐了好一会儿,同科们便来得差未几了,他们也不好再持续坐下去,终究从坐位上起了身,往正中的厅堂走去。

来之前三人便做足了功课,晓得这三人乃是堂班。

其间可见翰林院及翰林学士的职位之高。

来之前陆昀便细心叮咛过,对待这些堂班,切不成过于温和,自发得对下宽和,却反叫他们骄易了你,要晓得以严御下之道。

这个上马威实在峻厉,不过这些堂班仿佛已经风俗,只是唯唯应诺,没有半点的辩驳。

右边最靠北、职位最为尊崇的,想来便是侍讲学士张静修了,此人四十余岁,一张窄长的脸颊,上长着两撇标记性的山羊胡,乃是侍讲学士里头学问最高、资格最老的,曾经为轩德太子做过侍讲,是正宗的太子党人。

视草台前设有一排交椅,乃是翰林院掌院学士、侍读、侍讲学士的公座。

特别被指派给陆烁的名叫李炎的堂班,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连连向陆烁哈腰表示。

“诸位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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