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马员外见机会已到,忙奉迎地说道:“二位神爷太辛苦了,想此时腹中已经饥饿,小人略备素酒简肴,请神爷们充饥解渴!”
马面听了,心想,这阴曹地府从王到鬼我都熟谙,姓马的除了我就无别人了。如果这亲戚是我,可我又没有见到过他,因而便摸索地问道:“我也姓马,不知你那兄长是谁?”
马员外当即给儿子报了生庚时候。八字先生屈指一算,不由大惊失容,脱口而出道:“哎呀,不好!”
牛头马面过意不去,只好说:“你有何事,快快讲吧!我等另有要事远行呢。”
“十八岁。”
马员外不敢轰动他们,只好悄悄跪在一旁,把食盒顶在头上冷静第看着。当他俩下完了一盘棋后,他才谨慎翼翼地请道:“二位神爷,请吃了饭再下吧!”
看到这俩家伙,我内心一寒,这特么的牛头马面如何来了。
第二天,当他来到指定地点,果见有两小我正在那边用心下棋。这两位不是别人,恰是牛头、马面。
“小人不便开口。”八字先生摇了点头,长叹一声。
马员外内心更加镇静,但为了急于弄个清楚,恳求道:“请先生免虑,直说不防。”
马员外悄悄焦急,灵机一动,转向马面说:“我有个姓马的兄长也在阴曹地府掌管大权,你们不办,我只好去找他了。”
牛头、马面见此人这般诚恳,又看盒中的甘旨好菜那么丰厚,不由垂涎欲滴。马面悄悄的对牛头说:“牛大哥,我们此番出差,尚未用饭,就此饱餐一顿吧。也难为此人一片情意,你看如何?”牛头也早有此意,只是不便开口,当下点头说道:“吃了下山也不为迟。”说罢,便如同风卷残叶般,以下便将饭菜吃个精光,正要扬长而去,见送饭人还跪在地上,因而问道:“你为我等破钞,想必有事相求吗?”
牛头马面大师应当都晓得,地府的差役。他们是佛教指派阳间的鬼卒。
这下,马员外着慌了,担忧错过机遇,误了大事,忙进步嗓子喊道:“二位神爷,请吃过饭再走吧!”牛头马面转头看了一眼,问道:“你是谁?”
马员外闻声喊声,心中大喜,竟把出门之事健忘得一干二净。因而手提长衫,疾步走下台阶,恭请八字先生进屋上坐,茶毕,马员外诚心肠说:“先生,请给我家小儿算个命好吗?”
马员外忙叩首作揖道:“小人正有难堪之事,求二位神爷帮忙。”说着还烧了一串钱纸。
马员外“妈呀”一声,晕到在地,半天赋复苏过来,面色如土。想不到明日小儿的十八岁生日,竟成了他寿终之期。想到此,便是一阵碎心裂肝的痛哭。又过了好一阵,才抽泣着问道:“先生,先生,求求你想各个别例,救救我那不幸的儿子吧!”
牛头翻开崔判官给他的“勾魂令”一看,大惊道:“马老弟,我俩要去缉捕的不是别人,恰是他的儿子,只是时候未到,没想到......这......”
八字先生游移半晌,说道:“你家少爷衣禄不错,可惜阳寿太短,太短啊!”
马员外连连叩首:“二位神爷若能延他的阳寿,小人戴德不尽,定当重谢!”牛头说:“阴曹律条严明,不好办哪!”
八字先生想了一会说:“凡人哪有体例,只要一条,不知员外舍不舍得破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