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如吕阳所说,凌苏是一个有真本领的人,吕斌天然会奉为上宾,若只是欺世盗名之徒,他也不会放过这个装神弄鬼的假羽士,前些年他但是碰到过很多棍骗财帛的假和尚羽士,见的多了天然也会心存思疑,以为吕阳能够是年青识浅,被别人用两手粗浅的神通骗了也不必然。
吕阳略微顿了一下,道:“这是江南儒林一大乱世,每年一次,由我就读的白鹭书院为首调集江南各大书院的饱学之士,来这西湖之畔比文斗诗,若能技压群儒,就会得一个江南第一才子的名头,固然只是官方戏称,但各大书院对于这个名头都极其看重,因为总在初雪节开端,以是此次嘉会又称为初雪试!”
“喔,你说说看,这个文会是如何一回事?”凌苏被坏了兴趣,固然心中略有一些愁闷,但他在杭州也多承吕家接待殷勤,一听这是干系道吕阳出息的事情,倒也没有发作。
吕斌作为杭州府的学政,可谓是识人无数,他一看凌苏仙风道骨,目光廓清如水,一派得道高人的模样,对于吕阳所说的话先就信了五六分,以后席间观凌苏辞吐不凡,他又多次以言语摸索,凌苏都答复得非常得体,这才撤销了吕斌的顾虑然后聘请凌苏在吕府住下。
不过白云派传下的推算之法非同小可,凌苏即便是连入门还没有到,这吕阳说白了也只是一个凡俗之人,凌苏还是推算了出来吕阳有极大的能够达用心愿,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却仿佛会碰到甚么灾害,一不谨慎就会命归鬼域。
只是凌苏喜好平静,吕斌作为杭州府学政,他的家中每日都有人前来拜访,又如何谈得上清净,最后还是吕斌将他在杭州城外,间隔西湖不远的一处宅院清算一番,作为凌苏临时落脚的处所。
“凌先生,我初回杭州府,这也恰好能够赶上这江南三年一次的文会,这件事情干系到我的出息运势,以是想要请凌先生帮我算一下我的运势如何!”吕阳也晓得凌苏不是那种说话喜好绕圈子之人,以是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大夏朝重视养士,对于读书人虐待非常,吕家是书香世家,这吕阳本身学业在家中也算得上是拔尖,他的学问在江南一带乃至都少有人能及,加上他的父亲吕斌是杭州府的学政,专管这杭州府的授学和科考事件,也是属于吕家的顶梁柱,身为吕斌的独子,吕阳在家属中的职位也是不低。
这连续赶了两天的路,这才来到了杭州府的府城,这时凌苏才算是真正的晓得这吕家在杭州府固然算不上权势滔天,却也差不了太多了。
吕阳则是解释道:“这江南第一才子的名头我倒是不敢如此期望,只是想要求得第一便足矣,这比赛第一却一定能成‘江南第一才子’,实际上自上一次,已经有十余年没有所谓江南第一才子的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