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摸着脑袋,接着又道:“成果找了大半天,才找到一本《古药真章》,一本《奇草百辨》,来之前,我才刚把这两本书放回货架呢!”
也就是说。
他记页码是来干吗啊?
他们一个是七品药师,一个是药商世家,天罗云岁草更是其世代传承的珍草,但是两人竟然不知天罗云岁草雌雄分歧,服从分歧,实在是让他们惭愧难当。
董烁也是涨得满脸通红,上前一揖,低头道:“苏掌柜,董某并非用心想棍骗你们苏春堂……董某是当真不知……”
“甚么……”曾老张大了嘴,暴露门牙,惊诧地看着江澈,心中一阵愁闷。
他说话声音断断续续,只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如果地上有一个洞,他恨不得顿时就钻进了。
“《古药真章》乃是洪荒期间的古本,但是因为洪荒期间的古本大多残破齐,且贫乏考据,会不会此中关于天罗云岁草的记录有所出入呢?”曾老皱起了眉头,看着苏府管家手中药典,提出了质疑。
这是多么可骇的强识才气!
还是人不是人了!
该不会是来显摆?
二来就算苏青信赖他不是用心,但是这株带着剧毒的天罗云岁草竟然被他们董产业作了珍宝一样传承多年,此事如果传出云,他们董家但是脸上无光啊。
哪料曾老满脸苦笑,上前对着苏青,道:“苏女人,看来是老夫学艺不精,竟然不晓得天罗云岁草另有雌雄之分,差点害得苏女人进购到香花。”
如此也就罢了,他不但能精确地记着是哪一本书,还记着书典在苏府书房的甚么位置,乃至连哪一页都晓得。
她苏府的书房所藏的药典多如牛毛,要今后中找两本记录有天罗云岁草的药典,无疑就像是大海捞针普通困难,别说给江澈半天时候了,就算给他十天半个月,恐怕他也是找不出来的。
他还晓得鉴别的体例?
江澈没在乎曾老错愕的目光:缓缓道:“因为雌雄天罗云岁草极其类似,要辨别雌雄,从体形光彩上看是非常困难的。但如果从其叶上的夜班上察看,却可窥究竟!”
江澈说话流利,没有一点游移停顿,瞬息间又指出了本药典来左证。
莫非他看书还记页码?
这此中的启事,一来是担忧苏青觉得他们是用心欺骗,报官府缉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