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烾有些忐忑,不过来之前罗老夫人已经把姚老的脾气大抵说了一下,再加上面前人那身“另类文人”的打扮……

罗老夫人早已见过对方一次,自是不会心外,笑着率先朝白叟笑先容道,“姚老,这两位小友便是老身之前跟你提及过的,下棠村乡塾的出资者敝宅的两位公子和蜜斯。”

此处的环境、住在此处之人的身份,跟陶渊明的这诗当真是再相合不过了。

寒初雪有些不测的怔了一下后,展颜一笑,看来这回罗老夫人的先容是有些靠谱了,如许一个不拘末节的鸿儒应当不会像之前那些学究普通拘泥于文人身份而嫌弃下棠村那“另类”的乡塾。

小院前面的山壁上一条小水道蜿蜒而下直出院内,放入迷识一探便知,这是引了山中的清泉下来,而院内是一座三间的竹屋,许是为了避潮,整间竹屋以几根大柱子为基,离地半米,占地并不大,倒是圈了个大院子,种了很多的花,以竹篱笆围成院墙,偶有一朵两朵的菊花从间隙中探出头来。

这就是罗老夫人所说进士出身的老鸿儒?

罗老夫人亦听得尽是感慨,不愧是仙家弟子,光是这才情也非普通世俗女子可比呀。

此时姚老已泡好了茶,笑着朝罗老夫人三人打了个请的手势,“来尝尝老夫这山泉水泡的茶味道可好。”(未完待续。)

小院是依着山脚而建的,而这座山实在是元宝山脉衍生出来的一座小山丘,稍远处还能看到巍然的元宝山,不过也因为不是元宝山主体以是倒不消担忧会有甚么猛兽跑下来,这也恰是这小院敢依山脚而建的启事。

她这心机,姚老自是明白,却只是笑着朝她摆了摆手,“不急,不急。”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

罗老夫人也听得脸上一喜,“姚老,下棠村这些学子虽说是农门后辈,但个个心性浑厚,比不上书院学子心机小巧,却也率真敬爱,如果您老情愿教他们,想必能从中感遭到更多的朴拙与兴趣。”

只感觉有些设想幻灭的玉烾有些傻眼了。

寒初雪忙朝自家三哥打了个眼色,她此次不让大哥来,而是让三哥来,就是想让三哥仰仗那机警的脑筋和聪明的天姿把人勾引归去。

看了看罗老夫人和小妹的坐姿,好象都不是很舒畅的模样,最后这娃竟然学姚老的模样伸长腿就这么坐下去了。

下了马车,寒初雪快速的打量了一遍小院四周的环境。

这日,寒初雪和寒玉烾兄妹俩,在罗老夫人的带领下,坐着马车来到一个离怀集镇十多里远的小山村。

玉烾轻舒了口气,还好赌对了。

顺着村间小道一向往里走,最后马车停在了靠近山脚的一座小院子前。

想了想,他还大着胆量应道,“比她们的舒畅。”

玉烾内心一惊,正想起家改坐姿,谁知姚老俄然笑了起来,“你感觉如此坐如何?”

不急?那就是说有戏了?

寒初雪当了十年的修士对于坐蒲团自是熟谙得很,随便的一捋袍子,就这么大咧咧的盘膝坐下了,反倒是玉烾有些茫然。

说着,他又低头拿起烧开的小壶,翻开几个杯子的杯盖,当真的泡起茶来。

“哈哈,说得好,说得好,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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