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掌柜笑着点点头,“是银子,不是铜钱。”
刚才这大掌柜好象说是两来着。
丁满穿戴还算讲究,秀娘被他一声夫人喊得有些手足无措,也没重视听清楚他说的话。
丁满也怕再在这事胶葛下去真让人曲解本身可就不好了,忙拉过一旁的罗大掌柜道,“罗老哥,这位寒女人就是小弟刚才跟你说过的那位,她拿来的药材你可得看准了,可不能让寒女人吃了亏。”
罗大掌柜一听,也明白过来了,刚才说的可不就是福满楼那帐房的事吗,这当中可不就有个小女人入了本身主家的眼了,以是才会为了她而把那帐房好好清算了一顿。
罗大掌柜眼睛一亮,他是存了要交好寒初雪的意义,但这药也确切是好东西,虽说怀集有座元宝山,但有本领采到这类药的人并未几,而罗家的根虽说在怀集。但真正大展拳脚的处所可不是怀集,旁人不必然清楚,但他这个罗家旁枝倒是晓得的,在都城的罗家人要打通枢纽拉好干系少不得要备下些拿得脱手的好东西,而像灵芝人参如许不必然急需却能让人眼睛一亮的好药材恰是其一。
倒是一旁的二柱听清楚了,立时瞪大了眼睛,“啥,你就是阿谁坑了咱爹十年的阿谁掌柜?”
“寒女人当真好记性,不过一面之缘就把鄙人记着了。”
寒初雪也恰是有此担忧才没敢把本身身上的丹药直接给秀娘吃,忙道,“我们明白,该如何做,李大夫固然明言,我们家必然共同。”
放下药材,他回身一脸忧色的看着秀娘,“寒夫人,你们这药但是好东西呀。”
二柱本身也欢乐得不知如何表达,只得冲着秀娘死命的点头。
李大夫从刚才两个掌柜的态度上便已看出,面前这几小我来源只怕没那么简朴,他本来就有些怜悯秀娘筹算帮他们一把的,现在有了罗大掌柜的态度,他更不需有顾忌了,点头道,“老夫是大夫,自当极力,只是这位夫人的身子亏损时候长,身子虚,一下了也下不得猛药,想调度好还是需求一段光阴的。”
转头又看向李大夫,“李大夫,我娘的身子还需奉求您老了。”
这此中的道道,秀娘他们自是不知,只是听到这代价,底子没想到会这般值钱的秀娘直接呆掉了,而二柱环境好些,却也有些找不着北了,有些不切当的问道,“是给银子吗?”
秀娘母子俩还没从那两百五十两的刺激中规复过来,寒初雪只得接过话道,“我们记下了,到时定会再来,只是李大夫,我娘现在可否进补呢?”
因而她风雅谢过罗大掌柜,算是承了他这情面。
言下之意就是,他们手上另有?
一旁的寒初雪见了,有些欢畅也有些心伤,这也是因为之前过得太苦了才会让娘亲小哥如此的欣喜若狂。
二柱仓猝低头算了算,顿时髦奋的拉着秀娘喊了起来,“娘,是两百五十两,咱家有两百五十两的银子了,是银子。”
他这话实在也是在提点罗大掌柜。
一听秀娘本来还是来看病的,罗大掌柜忙朝李大夫使眼色,“如此,李大夫你好生帮寒夫人看看,务必让寒夫人尽快病愈。”
不过,既然人家没拿来卖,想来也是不肯脱手,这事也强求不得,当下便笑道,“没想到寒女人小小年纪竟有如此眼力。这些药确切皆有两百年以上的药龄,听李大夫说,寒女人你们对这药的价也不太清楚,当然。寒女人信得过我福生堂,鄙人也定不会让寒女人亏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