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子顿了顿,我仓猝问道:“你、你是谁?”
上神曾问我,为何不舍?我当时幼年无知,并不知这此中的启事,只哈哈一笑,眉眼间桀骜不驯的说:“为何要舍?我恰好就爱他,我喜好他!”
我瘪了瘪嘴,瞅了她一眼,把脸也彻了畴昔。
他去诛仙台时,众神相送,唯独我一步一顿不敢相间,眼睁睁看着他跳下诛仙台,眼睁睁看着他投身凡界,眼睁睁看着分开天界。
男人目光沉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海面上被围攻的少年,渐渐取出一柄白玉扇,朝人群丢去。
第一次见到阿琉的时候,是西王母的寿宴,父亲也是被聘请在列,而哥哥们也在外闲逛了不知多少年也未曾返来,他能带出去让大师瞧瞧的也就只要我一个了。
洪荒千年,我向上神祈求,下界寻他。天帝欲言又止,却拗不过我的固执,最后只能冷静点头。
我未曾想过他分开是甚么样的感受,只晓得,在那一刻,我心中最柔嫩最暖和的处所消逝了。天界孤单,洞口的那株西子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我在他的洞府中等了数百年,一向没有再听到他的声音,也没有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