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潇去的早,未几时就看到罗大海一行人吆五喝六的来了。又过了一会儿,上来个穿的很喜庆的婆子,雏鸟会算是开端了。

梁景潇听到这,干脆也不在那太阳底下傻站着听他们磕牙,待日头偏西直接去翠香楼守株待兔。

唱完了有人摇铃,不一会儿那丫头叫人带走了,接着又来一个红衣红裙的丫头,梳着两边垂挂的发髻,简简朴单别一枝嫩粉的鬓花,圆鼓鼓的脸儿,圆滚滚的身子,嘴像是嘟着,一个瓷娃娃似的丫头。

“二师兄啊,你也老迈不小的了,是不是该找个工具了?”

这丫头抱着一支小琵琶下台,往那边一坐,拨弄两下就弹起来,固然弹的很普通,架式倒是很当真。那小丫头弹到一半闻声有人喝采,抬开端一笑暴露两颗小兔子门牙,弹到最后约莫感觉很对劲还来了个反弹琵琶的谢幕,不伦不类,傻里傻气,只是模样还算敬爱罢了。

“行路难,行路难,多岔路今安在。”这仿佛就有些牵强了。

“你感觉刚才阿谁苏妞妞如何样啊?”

“鸟会飞来猪会跑!”真不愧是罗大海,这接的算甚么东西。如此世人非要让他喝酒。

还好有梁景潇在,他轻而易举地寻得一线机遇,一把揪住鞭子梢,继而又抓住那丫头的手,拦腰将她一摔就按倒在了床上,那丫头当时就吓得愣了,泪汪汪地话也说不出来,梁景潇这才得空让罗大海逃脱。

只见那红衣的丫头在床上又蹦又跳,边哭边闹,手里不知那里来的一条马鞭子挥得呼啦啦响,床底下伸直着一个肥胖的身躯,像一坨颤抖的泥巴,还在用微小的声音喊着“拯救……”身上的衣裳全裂了,一条一条的透着肥肉,那白花花的肥肉上是一条一条的血口儿。

究竟证明梁景潇的担忧是有事理的,那小丫头被罗大海提着进了房里,未几时就闻声里头有动静传出来,不是他爱听墙根实在是动静太大了,在场的都听得一个愣一个愣。

“咳!你们这群孙子非要贡献你罗爷爷,你爷爷干了就是。”又说,“让我说,别玩这些酸不溜秋的,掷色子划拳随便哪一样,你爷爷管让你们输光了裤子跪地叩首!”

“起来单独绕阶行。”

此番约莫很合罗大海的胃口,豁了老命的摇铃铛。梁景潇看他那副德行又遐想到他那几房姨太太,不由为他那把老骨头担忧。

“冤枉啊,那丫头是个死脑筋,她偏说拯救之恩当以身相许,且不说这话本就不是这么说的,即便真的是,我当时又不是救的她,又何必她以身相许?”

“但是她说是你未过门的媳妇又是如何回事呢?”桃子问道。

因而在他们的宽大与慈悲下,桃子有幸听到了苏妞妞所说的故事的另一个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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