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计明，自顾地说着，眼睛里闪动着莫名光芒，就像在追思当时的气象。
说到最后，老鹏王咬着牙，有诸多屈辱。
计明听他三言两语，说出当时气象，心头明白，当时老鹏王看到那边的气象，该是如何憾然。
“何出此言？”计明骇然，特别因为最后一句如同刍狗。
老鹏王这番话悲戚至此，多有绝望。
老鹏王苦笑：“当日，我尝试穿透那瓶口，却被天道拦了返来。撤除天道，瓶口以外更有郎朗大笑，笑声轻视，就像看着一个小丑！”
“所谓天道，无形无相，是用以束缚这个天下修行者的法则。正如修行者不得参与凡尘之事，这也是受天道法则所定，千万年来统统修行者都已经晓得。但天道既然是法则，本不该像现在如许有所私欲，乃至不让凡人奔赴仙道。你可晓得此中的启事？”老鹏王俄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