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志凌一听大为欣喜,这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若真如此,鄙人先拜谢过,掌柜将质料列举出来,我这便出去找寻,报酬你开个价,不过我积储并不丰富,这等恩典,待得光阴我必然重谢。”
那厢朱志凌吃力了周折,花了两年多的时候终究集齐了炼制筑基丹所需的统统质料,践约来到尤夏的铺中。
……
只是上清门内门大比差未几另有七年,尤夏与他师父商定的十年历练之期刚好也只剩下七年,也不晓得来不来得及。
坊市依傍在上清门外山,鱼龙稠浊,也非常热烈。
“那叨教把握可晓得这坊市当中,有哪家店铺兜售如许丹药。”
闲逛到最后,还剩一家炼丹商店没有拜访。朱志凌也没抱太多筹算,内心策画着实在不可,就去别的处所看看。她进入铺中,就觉店铺非常冷僻,既没有小二,也没有客人,掌柜单独一人端坐在铺中,正在打坐,仿佛一点也不为没有生存而忧心。
“你自便。”
犹疑之际,男人开口了,“道友不必太太谨慎,我乃北域玄丹门玉清真君座下三弟子尤夏,你该晓得我玄丹门专事炼丹,戋戋筑基丹对我算得了甚么,我来此处只是为了刺探一名故交,他曾对我有提携之恩,我寻遍了北域也不见得他,想他仙风道骨,修为高深,定是贵门当中哪位得道高人。”这位说话之人恰是当日不句山一别的尤夏,他那日分离以后,人缘际会进入了北域的第一大门派玄丹门,又得玉清真君赏识,支出坐下作亲传弟子。前几年他筑基胜利,玉虚真君遣他外出历练,他便想着边游历边寻觅旧时仇人。
“留云前辈,你是否当日便料定我今后定会寻你,才如此说?”
尤夏兀自喃喃道。
……
见朱志凌半信半疑,尤夏亮出玄丹门的身份铭牌。
此次下山寻筑基丹不就是本身种下的因果?
朱志凌道,“敢问道友是否得知这位前辈的法号,我门中老祖多以法号示人。”
“这事对你来讲不难,就是冲进内门,寻得一名师父。”
“这个好说,小事一桩。”男人淡淡说道。
朱志凌点点头,“道友再造之恩我铭记于心,就先拜别了。”
“叨教掌柜,店里可否能代为炼制筑基丹?”朱志凌看着这位盘坐着的男人,这名男人并未如先前那些掌柜起家相迎一脸热络,反而神采不动,仿佛并不把她的身份放在眼里。若要说他待人骄易也不见得,此人面相生得凌厉倔强,一双丹凤眼精光闪射,薄唇紧抿,有些桀骜不驯。
朱志凌没想到此人一上来便探听门中之事,道,“出窍老祖哪是我如许的外门弟子能够随便刺探的,如果进了门中,拜了哪位真人或者真君为师,说不得能晓得一些,现下恕我无能为力。”
男人并不答复朱志凌的题目,独自问道,“这位道友,你可知你门中是否有位名叫留云的道长,大抵出窍修为。”
尤夏拿出一枚玉符,“此为信符,门内大比以后不管成果如何,你皆传信于我,此符待你筑基今后催动真元便能利用。”
她下了山兜兜转转来到一条专卖丹药的街道,寻得一间大些的店铺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