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苑嘴角逸出一声,“晨颜……既取了他狐族的神木酿酒,如何也得有个配得上他们的名字才不屈辱了甘木的隽誉。”
离苑冷嗤一声,“是又如何?它狐族本不是甚么好东西,自古青丘产两恶,一是蚩尤,另一个便是九尾狐。九尾狐自封妖神,有吞天吐日之能,自古便在妖域呼风唤雨,九尾狐王白玄音更是生性多算计,为人阴鸷,之前也没少惹我魔族,我夺他赤泉不过是出了口恶气。”
因为我喜好笑尘凡那首老歌的歌词
他大为焦心,不知留云当今下落,若海中妖兽反叛,去了这么些修士前去擒拿,一个不甚,若将留云捉了起来,教他如何是好。眼下,他只想尽快去到灵蛇岛下到海底细心探视一番。
本身乐得要死,感觉好傻好傻
“本来如此,”炼缺喃喃道,“敢问你们四人这是去何为?”
离苑催促着,“走吧,路上谨慎……待我事情告终再去寻你。”
离苑懒懒答道,“嗯,甘木伴赤泉而生,食之不老,你见青丘的九尾狐各个貌胜天仙,乃是因为他们自小食甘木而生,赤泉之以是被他们如此严加关照,便是因为赤泉周边常常傍生甘木,他们日夜保护的并不是赤泉,而是依靠赤泉而生的甘木。只要得了这甘木,才气保持他们不老不死之身。”
怀瑾却死活不依,直说承诺了离苑务必将炼缺送到灵蛇岛,就不能食言。
炼缺从未见过如此直白的女子,点点头,“都雅。”
他将心中顾虑说了一遍,欲与怀瑾道别单独前去,毕竟怀瑾身份殊异,海上如果聚结了各门派的仙修缉捕海兽,遇见了怀瑾恐对怀瑾倒霉。
“今后有机遇再来拜访吧。”
“我也不知,我几年前来时,还是一片平和气象。”
炼缺没忍住插了一嘴,“怀瑾,你说的那是辰河,不是我,我与离苑并无半分情爱之嫌,只是朋友之交。”
呵呵,看来生搬硬套公然不可啊
离苑哈哈大笑,不觉得意,“我生在这六合之间,千万年来做事只凭本心,管他对错?这世上之事哪来那么多是非对错,都是谁定的端方?谁说的是非?往昔天界道统之争便是要争个高低对错,最后到底是权势大些的占了上风,甚么是对?甚么是错?这世上可真有个定论?”
二人一起驰驱多日终是到了北域的望海岛。怀瑾身为上古魔神嫡孙,修炼的法门与当今西域魔修大为分歧。上古魔族本是天界中人,只是因为他们当中大多数人皆放纵赋性,化作堕仙,瞳色变成赤红,厥后被摈除出天界,他们的瞳色却能够自如收放,处在仙修当中,并不轻易被凡人发觉非常。
“那你岂不是截了人家的活路?”
怀瑾疾声道,“不是!只是前次……”怀瑾认识到有些话不是说的时候,忙住了嘴。
炼缺别过那四人,将密查的环境与怀瑾说了一遭。
作者有话要说:酒名本身感觉好挫哦
离苑轻声笑道,“不然如何?量他们也寻不到我这处!”说着,抡起手中的酒坛,一饮而尽,“如何?这酒滋味不错吧?”
怀瑾一愣,怔怔道,“另有这事?叔公怎的都未提起……”
“我们四人奉了门中号令去归墟擒拿反叛海兽。”那男人答道,“事发有些俄然,眼下也没偶然候与道友细说,就此别过了。”
离苑冲着炼缺身后努了努嘴,奥秘兮兮道,“这酒汁泛红乃是因为我在酿造之时加了甘木之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