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渊将他放在火堆旁,“内里的衣裳穿戴,过会也无能。”
琉渊坐在柳夙羲的火线,让他倚在怀里,一来能做他的依托二来能为他抵抗身后的寒气。
琉渊抬眸看着他,拿下他放在脸上的手,“循分点。”
琉渊被吻得几近喘不过气来,身子垂垂酥软,最后被他赛过在地。柳夙羲总算松开了他,琉渊短促地呼吸着久违的氛围,背后垫在一片草上,柳夙羲双手撑着地由上至下看着他,神采惨白的他好似随时都会晕畴昔,明显连站都站不起来了,竟然另有力量做这事。
在下落的一刹时,琉渊将柳夙羲的身子搂紧,如果这个地洞并不深,那他便能够借用轻功减缓下落的速率,以保安然无恙落地。
跟着一声庞大的水声,那从上面落下的一红一白身影便落入了冰冷的水中,溅起了几米高的水花。这地洞下是水,琉渊并没有想到。
“你……”琉渊欲言又止,明知此人实在装胡涂,却又只能让步,揽着他的手紧了紧,低头快速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他红着脸道:“我说的是这个意义。”
黑衣人嘲笑几声,“那就等着被我们打得半死再带归去!”话毕,挑起一个剑花,向着琉渊而来。前面的两人也提起剑向着这边进犯。
他们的衣裳都还在沥着水,琉渊抬手抚着他的脸,柔声道:“都病成如许了,还不诚恳。”
“鄙人痴顽,确切不知公子所言为何意。”柳夙羲道,语气里尽是调侃之意。
琉渊右手持剑,左手搂住柳夙羲,向着侧边让开几步,避开了前后夹攻,扑了空的三个黑衣人便刹时换了方向,向着侧边进犯。
柳夙羲道:“放我下来。”
树枝做的衣架子上搭着一红一白的衣裳,另一端坐着两名男人,妖红的火焰在中间雀跃,跟着木料的燃烧升起袅袅青烟。
有气有力的柳夙羲拿起琉渊的手放在衣衿,嘴边一抹引诱的笑,“你来,想脱下几件,随你。”
最后一个字淹没在唇齿间,柳夙羲在他说出情字时便吻住了他,琉渊胸腔的那颗心就要跳出来,这还是第一次在复苏状况下和他这般密切,缠绵的吻持续了好久都未见停,柳夙羲的一只手稳住他的后脑,一只手搂住他的腰,越来越深切的吻似要将他吞下。
从水中浮起家子,才发明这地洞下另有一片六合。这地洞就如一个细颈瓶,上面窄,上面宽,地洞的四周满是石壁,有一面的石壁上有裂缝,阳光便从那大大小小的裂缝穿出去。由此可见,就算他们没有掉入这个石洞,再往前面走,便是一个绝壁。而那一面有裂缝的石壁便是绝壁以外。
这水中冰冷,琉渊和柳夙羲上了岸,身上的衣裳湿漉漉,还在滴着水。琉渊坐在地大将柳夙羲揽在怀里,为他拂去脸上的水珠,低头看着他,“可有哪伤着?”
琉渊携着柳夙羲持续今后退步,前面三人手中的剑露着嗜血的锋芒,就要向着他们刺来。柳夙羲还想动用法力,只可惜手中的法印刚捏出,他的口中便又吐出一口血,血顺着下颌落在他的衣衿处,红色的衣衿并看不出赤色。
琉渊轻抿着唇,放在他衣衿处的手游移到他的腰带处。解腰带的时候,琉渊低着头没有吭声。而柳夙羲则目不斜视地看着他的脸,用手背在他脸上探了探,“宽个衣罢了,你想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