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夏竹是我的丫环,只是顺带在服侍你!”
看她的小脸被气得通红,透出女儿间的媚态,玄熙竟感到喉咙有些干涩,不着陈迹的咽了咽口水,降落的说道:
该死,只要略微跟他靠近一点点,心脏就莫名的难受!
他不觉暗笑,明显是本身理亏感觉恼羞,恰好想要在他这里争个理。
“你干吗!放开我!臭地痞!”
四年的沉淀,让夏竹也多了一些慎重。
“唉呀蜜斯,您看,您头发上都沾了泥。”
“你!”
白千璃说道。
一大朝晨,两人就在这小小的屋里刀剑相向,他们奇妙的见招拆招,竟完整没有分开存亡契的监禁范围,两人眉间都迸发着煞气,招招致命,涓滴没想着要部下包涵!
她越想挣扎,他的手掌就擒得越紧,她的手连动都动不了。
“是谁跑到别人的床上,还硬要诬告说别人占了本身的床的?”
夏竹微微福身,便立即退了下去。
“好了好了。”夏竹笑眯眯的将热水放到盆架上,说道:“蜜斯,您都不小了,还老是跟玄公子计算。”
“如果想打斗,我作陪到底!”
夏竹顿时回神,端着面盆后退一步,双脚一蹬,高高跃起,身材轻巧的在空中扭转了几圈,侃侃躲过那两道剑风,剑风落到墙上“轰”的一声,剜出深深两道剑痕!
当下便凝出一股白雷,一把闪着雷光的长剑便呈现在他手中,两剑相撞,碰出的花火让本就白亮的房间镀上了一层金光。
白千璃惊呼:
“我先洗!”
接着,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湿哒哒的红发紧贴着她那白净的脖颈,红瞳似是蒙上了一层水雾,显得非常晶莹可儿,热气将她的脸颊蒸得绯红,朱唇水润。
“你最好给我循分点!”
夏竹像是做错事普通低着头,嘟了嘟小嘴。
“那你倒是解释解释,我是如何把你拐到我床上来的?”
白千璃气噎,要不是他摁着她不放,她用得着脱手吗?
“啊――”
“你倒是打搅我啊!”
玄熙勾了勾唇,想起昨日白千璃又冲破了一重境地,除了让他赞叹她生长之快,更是打心底里替白千璃欢畅。
“夏竹,去打水来。”玄熙放上面巾沉声说道:“本尊要沐浴。”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