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不附和的看着叶玄尘一挑眉。
说完拿起边上的药箱,便快步走出了寝宫,施安本身都不晓得,本身如何像是在逃呢?
水月说完,施安便站起了身,微微欠了欠腰。
“诶?你不等皇上了?”
“施太医,你方才说过的,我已经没事了,对不对?”
“清妃现在是甚么状况?”
水月坐在床榻上,背后垫着一个温馨的靠枕,一只手搭在一个厚厚的棉垫上,扭着头有些好笑的看着坐在面前一脸严厉的施安。只见施安此时一手搭在她纤细嫩白的手腕上,眉头微皱,双眼因当真充满了亮光,他微敛着眼睑,挺直的脊背显得有几分紧绷。
“小篮子,她如果能改,也就不会挨了这顿板子,在朕的床.上兼并了这么多天了。”
她的语气听在小篮子耳中,那的确算是大逆不道了,小篮子立马将一双有神的小眼睛瞪得愣圆愣圆的看向水月。
“没有了。”
这女子的环境,他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遇见,莫名其妙的发了高烧,昏睡了数日以后又莫名其妙的复苏了过来,并且还没有服用任何药剂!并且她的脉象,皮肤的温度,乃至她的各种,给他的感受,是超出了他统统的认知的。
“皇上!”
“水月内侍的身材,从脉象上看已经没有非常,完整病愈了。”
“另有我!皇上之前承诺过我的,我也要一起去。”
水月面上挂上了敞亮的笑容,眼底都是满满的笑意,叶玄尘走到窗前,看着坐在床榻上显得神采奕奕的水月,嘴角也牵起了一抹笑意。
“水月内侍客气了,这是施安的职责。如果水月内侍没有其他叮咛,施安就告别了。”
听到水月说话,施安深吸了一口气,收回给水月评脉的手,抹去眼底的迷惑,面色安静的点了点头。
“如何,舍得醒过来了,你但是偷懒了好多天了,并且还占了朕的床位好多天!”
“施太医,我的身材如何,是否病愈了?”
公然……施安的太阳穴不自发的跳动了两下,他微微哈腰欠了欠身。
施安再一次确信,这个女子对于叶玄尘来讲,真的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
“水月内侍,你的身材确切已无大碍,但是你大病初愈,又是刚醒,最好是再卧床多涵养几天为好。”
“既然好了,就快些给朕规复生机,五日以后朕去祭祖,说好了会带你去,施安,你筹办一下,到时候跟朕一起去。”
施安被叶玄尘的话拉回了神,微微怔愣以后,便低头应了一声。
叶玄尘神情冷酷的站在“御书房”的窗前,双手背在身后,面向窗外,一双锋利的双眼看似是望着窗外,但是去看,却分不清他到底是在看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