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逸风趴在软榻上,歪着脑袋念叨着。
许逸风感喟了一声,道:“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墨倾尘是无辜的。”
“大师兄!”洛紫曦赶紧扑回榻边,取出帕子轻柔地给许逸风擦拭汗水,“你,你还好吧?疼的很短长?”
萧然有些恼羞成怒了:“我看你能硬气多久!行刑!”
许是为了互补,作为门徒的洛紫曦倒是个口快心直、藏不住话的人。
“给我重重地打!如果再放水,别怪师兄我心狠手辣!”萧然恨声叮咛道。
此时,许逸风洁白的僧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满身都是盗汗,银色的发丝亦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在萧然的影象里,这个在世人眼中惊才绝艳、气度高华的玄羽门大师兄还向来没如此狼狈过。
这此中启事,一方面是因为玄羽门的门计规定,受了惩罚的弟子不成以私行用神通医治,许逸风伤势太重,短期内实在分歧适到处乱跑。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身为大师兄,被萧然当众这么打了一顿,面子上多少也有些过不去。
许逸风内心“格登”一下,萧然这是要拿这两个无辜的师弟开刀吗?
“大师兄……”向冥和祖驳都快哭出来了。
因而,他改成在洛紫曦梳着两只抓髻的头上揉了揉,强自扯出一抹浅笑:“别哭了,大师兄没事,一点也不疼,真的。”
要说这位弦清上仙甚么都好,可惜是个哑巴,生来就不会说话。
“不错,如许打才对嘛。持续。”萧然坐回了椅子上,一边小口地抿着茶水,一边像看热烈普通嘲笑着旁观许逸风受刑。
一个一样穿戴浅紫色僧衣,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女弟子撇撇嘴,不满地打断他道:“师兄,你都成这个模样了,还在惦记阿谁墨倾尘?哼,如果他实在朽木难雕,孤负了大师兄的教诲,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许逸风皱起眉,身后钻心的疼痛几乎让他惨叫出声,盗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是,是。”施刑的弟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抡圆了胳膊将刑杖砸了下去。
没给他过量的思虑时候,刑杖就开端一左一右地砸了下来。一时之间,法律殿只剩下了刑杖砸在许逸风身上的闷响以及许逸风偶尔压抑的低哼。
许逸风偏过甚去,没有理睬他。
“曦儿别去!哎哟……”许逸风伸手欲拉住洛紫曦,未曾想却牵动了身后的伤处,顿时疼的额角又沁出了盗汗。
许逸风不记得他是如何捱过的这一百四十杖,只记得他晕畴昔了三次,又痛醒了三次。不过最后行刑结束的时候,他精力一松,又晕了畴昔。
洛紫曦气鼓鼓道:“那你还无辜呢!你看看你都被萧然那混蛋打成甚么样了?不成,我非要替大师兄好好经验经验他不成!”
萧然顺手施了个洁净术,简朴地帮许逸风清理了一下身后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