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崇岩忽道:“长老!那绿气又呈现了!”
明崇岩迷惑不解。
明崇岩目力不能及远,唤道:“长老!你在那里?”
明崇岩看得目炫狼籍,问道:“长老,这是甚么对方?”
飞鹤四下张望,问道:“人呢?”
红莲见他多心,忙道:“我并没有怨及你的意义,实是我底子就不能就此拜别,麒麟符没有下落,我此行另有甚么意义?我与你师父说的话你也听到了,麒麟符干系着九大连城的奥妙,现在大道祖师也在动手劫夺九枚符印,事情越来越不好办了。”
飞鹤那里将他放在眼里,手中拂尘连挥,三枚金剑顿时无影无踪。
明崇岩深知这个师叔的道行不在师父放鹤真人之下,本身非其敌手,因而赶快身形弹起后退,同时摸出三枚小小的金剑发在空中。
明崇岩传闻起师父,不觉黯然神伤,很久才道:“长老,那怨念法王乃是魔界妖人王的部下,怎会也和大道祖师的人混到了一起?”
那蒙面人哼了一声,身材一转,化作一团青气,风普通而至,将红莲与明崇岩罩在此中。
十数个终南宗弟子过来将红莲和明崇岩团团围住。
泥塑被祭在空中,袍带伸展飘荡,伏魔大帝现出法身,与真人普通大小,青龙刀举起,兜头剁向红莲。
红莲轻喝道:“闭气!随我来!”她一手拉住明崇岩的衣袖,一手翻开一物。
红莲皱眉道:“这只能申明大道祖师与妖人王已经沆瀣一气,同流合污了,或许妖人王也被异界的无极慑服了,也未可知。”
飞鹤道人见众弟子迟疑不前,不由愤怒起来,将方才在血禅面前蒙受的邪火窝囊气宣泄在了门徒身上,手一扬隔空抓起两名弟子惯出老远,摔了个半死,然后倏然欺近,一爪抓向明崇岩头颈。
那些弟子相互望了望,一声间无言以对,毕竟明崇岩一个月前还是终南宗的掌宗大师兄,常日里对他们也不薄,以是他们还是比较尊敬他的。
伏魔大帝的幻象眼中所见金灿烂目,满是滴溜溜扭转的莲花,不敢动手,青龙刀一收,躬身一缩,复原回泥塑,落回飞鹤掌中。
血禅受伤遁走。
飞鹤点头,敌部下弟子道:“抓住明崇岩!休要让他逃了。”
青气消逝,蒙面人现出身形。
说罢,摸出一尊小小的泥塑,泥塑金甲绿袍,手执青龙偃月刀,乃是伏魔大帝的样貌。
气象在不竭变幻,一会儿是山川河道,巍峨浩大,一会儿又是锦树繁花,浩如星海,继而又变成空明天下,虚无漂渺。
“绿气?”红莲也是一惊:“莫非・・・・・・莫非着了他的道?”
明崇岩望着红莲的脸,俄然惊呆了,张口结舌隧道:“长・・・・・・长老,你的神采・・・・・・”
殊不知,伏魔大帝专诛天下妖邪,莲花乃是纯洁之物,功果犹在伏魔大帝之上,是以他不敢与之对抗。
蒙面人轻声道:“放鹤死了,鹤符就得下落在明崇岩的身上了,抓住他自有事理。”
蒙面人恨声道:“没想到魔帝的女人修成了如此高深的道法,在我的无穷怨念之下竟然能够逃脱,还被她看破了身份。”
红莲便道:“或许方才在万殃阵内吸了一丝殃煞之气的原因,实在怨念法王也叫殃王,平时豢养千千万万上不得天、入不得地、又因无穷怨念而郁结不散的殃煞,殃煞一出,人见人死,畜见畜亡,触及草木也要焦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