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道:“你熟谙我?”
玄婴晓得血禅的法力比之大道祖师减色不了多少,极其短长扎手,若不能一击而退,必遭其反噬,以是禁止住荟蔚,同时运聚造化金经,现出番天印在手,翻手祭了出去,直奔血禅顶门。
说完向小巧和荟蔚使了个眼色。
一盘点头应了一声,然后便来到惊龙的面前,说道:“你就是昆仑宗宗师惊龙?”
小巧抢先从古树前面跳了出来,嘻嘻笑道:“若兰!哈布大师前来寻你了!”
此景被无影王看了个满眼,不由惊咦道:“好短长!是谁?”
说罢,反手将九子连环套在颈间,就要催动咒语自裁。
转眼间两大修真妙手一败一伤。
看她的模样对玄婴的番天印并无一丝惧意。
就在这时,远方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惊龙不必如此,在一清道长面前落败算不得屈辱。”
一清的瞳孔有些收缩,嘲笑道:“怪不得有如此气度,不过可惜的是,堂堂一代大师宗主沦为天外邪灵的仆人,可谓明珠暗投,自暴自弃,固然道行法力再高强也不过是邪魔外道了。”
一清不由暗吸一口冷气,别看他百来年不出鹤鸣山一步,但对大道祖师的名字但是闻名久矣,不成想本日在此地撞见了。
一清道:“你的这些事理我也不想弄明白,本日你我一会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就让我领教一下你昆仑宗无上道法,也不枉下山一遭。”
烟云一见此景也是吓了一跳,仓猝将镇魔旗一展,横空划出一条紫色匹练,架住了血禅的巨掌。
当下又对烟云道:“看来你是不肯交出镇魔旗得了,那就休怪以大欺小。”
大道祖师扫了一眼玄婴等人,又道:“地水火风也有二人在此,真是再好不过了,除了你们两个,地水火风的步地不攻自破,九劫就再也没法兴风作浪了。”
九子连环化成一圈磨盘大小的银环向烟云当头罩落,烟云并不躲闪,将手中的镇魔旗一摇,一道紫气冲空而去,抵住了九子连环。
话音未落,番天印已到身前。
玄婴明白现在的处境不大妙,早已暗运造化金经,将番天印握在掌中,然后说道:“所谓邪不堪正,你已多行不义,六合有知绝难容你,想要撤除我们也要问问我们本身才行。”
一清不知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哼道:“你到底是何许人?”
一清道长经年厮守鹤鸣山,对大道祖师只是闻名并未曾见过面,但是从大道祖师通身披收回来的慑人气味也已猜到此人绝非普通人物,便道:“我一向感受有一个法力极高的人正向这里而来,看来就是你了。”
惊龙被空寂击伤震惊了真元,好一会儿才勉强稳住伤势,佯装安闲地站起来,哼道:“不错,恰是昆仑惊龙,本日不幸挫败在你们手里,存亡已无关紧急,要想取我性命悉听尊便。”
她问出这句话的同时又当即觉悟,看出了挫败血禅的是番天印,便笑道:“本来是你们这帮人,既然来了何必鬼鬼祟祟缩头缩脑的?”
他中间一向未曾说话的血禅见状哈哈一笑,说道:“不愧是龙虎山镇山之宝,公然有些奇妙。”
一清嘿嘿嘲笑了一声:“到底是大宗梁柱,虽败也不倒架子,我对你早有耳闻,还算是个朴重的人,我偶然留难与你,你自去吧。”
大道祖师点头道:“不错恰是,一清道长公然目光独到,不愧为道界名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