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婴听她胡言乱语,忙用手掩住她的口。
“翻开。”
行不出二三十步,前面到了一处低矮的红石岩洞,红莲等人随老道人进入洞内,发明内里还是蛮宽广的,头顶上方另有一个可容人通过的裂隙倾泻进一缕微小的月光。
好久,木棉缓过气来,点头道:“不必华侈丹药了,我每天都会经历两次如许的折磨,我两百多年的修行已被它耗损殆尽,命不久矣。”
说着挣扎起来对着火云下拜。
红莲大惊,忙道不成。
跟着一声长叹,木棉向后便倒。
红莲道:“这妖僧乃是西南雪域修炼三千年得道的蟾蜍王,法力虽不及大道祖师,相差也不是太多。”
木棉坐在一个老旧蒲团上,唆使世人坐下。
火云拆开蒲团,暴露一个红布包裹,包裹展开,内里是个古朴无华、手掌大小的木盒儿。
“・・・・・・与大道同业的,有一个非常胖大的番僧,红袍秃顶,恶相毕露・・・・・・”
红莲内心格登一下:看来大道祖师和血禅联手已非一日。
小道童火云听了此话不由泪流满面。
木棉对红莲道:“礼不成废,劳烦你代为主持。”
木棉道:“如何,你们熟谙这个和尚?”
小巧恨声道:“又是这个血禅妖僧!下次碰到看我不照回他的本相,剥了他的蛤蟆皮!”
很久,木棉才长叹口气,接着道:“火炎一死,一众弟子便被那蒙面之人用一只碧玉瓶支出其内,存亡不明。几个长老也不是大道的敌手,接踵死在他的无形简下,只要老道我被一简打落绝壁,幸亏火云童儿将我救起・・・・・・”他指了指小道童:“火云本是一个流浪失所的孤儿,长年在溪涧内采食野果为生。老道颠末他一年的奉养才转死为生,便收他做了门徒,只是可惜大道的无形简实在霸道,你们看・・・・・・”
木棉又道:“师父光阴无多,现在对你停止开窍传功、灌顶授业。”说罢伸出左掌扣在火云头顶,口中念念有词。
木棉伸手接过,从中取出一枚两寸见方黑幽幽的玉印:“此印乃崆峒宗祖师广成子大仙所传,历代宗主持有的信物,能够号令全宗,杀罚定夺,你且收起。”
木棉道:“如此甚好,如许就不必拘泥九大连城的班辈,火云・・・・・・”
火云依言跪在木棉面前,木棉又道:“为师让你取的东西安在?”
过了一炷香的时候,火云后背衣衫已汗湿洇透,而木棉本已干枯的容颜正逐步萎缩,最后变成了皮包骨的骷髅状。
说到此,木棉真人点头感喟。
红莲有些难堪,不明白他为甚么说这个,便点点头。
红莲暗吸口气,望向木棉。
“・・・・・・另一人满身高低包得严严实实,只暴露眼睛,看不出五官边幅,三人见了火炎,一起密谈了两个时候,以后火炎师侄便神采乌青地冲了出来,调集全宗高低一二百弟子围住了大道三人。我们几个故乡伙虽不知他们谈了些甚么,但从火炎的神采看,必是碰到了关乎全宗存亡存亡的大事,我们五个长老自忖联手对于大道一时不致落败,若火炎清算了他的两个朋友再来与我们汇合,当时大道便绝无胜理。唉,但是谁知与大道同业的两人道法竟与大道不相高低,没过十个回合火炎师侄便被那和尚破了本命法器――风火神龙戟,龙戟一破,不幸火炎道行折损,抵不住那和尚变幻出的巨掌,一下给拍成了飞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