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独孤若雪却并未展开行动,固然杨玉舒仍然住在毗邻周王府的那座玉真观中,与东宫的联络不再那么紧密,但是李显是甚么样的人?他还是亲王的时候就敢孤身一人突入宫禁,将王妃赵银月给救出来,如若这杨玉舒当真是李显的女人,信赖在李显传闻动静以后必然会再度闯出来救人,如许一来想要以此栽赃谗谄李显的诡计天然没法实现。
而现在独孤若雪恰好赶上了如许一个机遇,李显出使倭国,短时候内回不来,独孤若雪天然不会放过如许的机遇,在某一天早晨俄然突入玉真观,将观主杨玉舒奥妙抓捕,同时又将观内其他职员全都节制住。
武后本来就想着要找出一个冲破口来对于李显,以是闻言立即同意了下来。
独孤若雪看了看闭目不语的杨玉舒,又淡淡笑着说道:“实在此事你就算不说,我们也都找到了证据,这些证据足以将此案定为铁案,只不过我们还是但愿你能够共同我们,毕竟此事触及到你的切身好处,实在我们也不筹算对太子如何,毕竟他是天后的亲生儿子,又是自幼获得天后宠嬖,我们只是不忍心看到你如许没驰名分的跟着他,母子不能相认,以是这才给你如许一个机遇,让你母子相认,并且迫使那无情无义之人给你一个名份,而这一点实在很首要,因为只要有了名份,将来太子即位以后,你可就是皇妃了。”
“哈哈,这才是我熟谙的七郎,这话够霸气!”上官婉儿听了李显那一番话,顿时心花怒放,抱住了李显,小嘴对着李显的脸“啵”的亲了一口,然后羞红着脸跑回了馆驿。
厥后李显做了太子,与武后的冲突不竭激化,这时候独孤若雪又想起来这条线索,因而建议武后同意奥妙提审杨玉舒。
却听的杨玉舒淡淡说道:“独孤尚官可真是一个美意人,竟然为了拉拢一段姻缘而连科罚都用上了,我真是为独孤尚官如许的美意而感到受宠若惊,戴德涕零,只可惜我并没有儿子,也跟太子没有任何干系,不然的话就算是捏造证据,也必然和太子扯上干系,呵呵,如许一来我将来可就是皇妃了,如许的功德还真得令人难以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