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得李显嘿嘿一声嘲笑,紧接着便感遭到一股大力抽向本技艺中长枪的枪杆,李敬业竟然拿捏不住长枪,双手一松,这杆长枪便被挑飞了数丈之远,而几近与此同时,一道凛冽的寒芒便来到了他的咽喉旁,即使李敬业平素大胆,这一刻也不由得缓缓举起双手,然后苦笑着说道:“小人认输了,这一次是心折口服,想不到天下竟然另有如此霸道迅猛的枪法,早知如此,方才痛快认输了便是,亦不消再自取其辱。”
就在李绩和程咬金密谈的时候,李显也已被热忱的李敬业拉着向外走了,比及一行人等来到府门外的时候,李显俄然停下不走了,任凭李敬业一再催促,他却始终不动一步。
程咬金也不胡涂,闻言便知对方之意,直截了当的说道:“嘿嘿,懋功兄亦不必言语相激,此事就算兄不说,小弟亦要说的,兄所言不错,此人所用,乃是罗士信兄弟所用枪法,吾随他现在张须陀大帅帐下效力,后又同在先帝帐下,同事十余载,焉能不识得?不但识得,小弟之槊亦是脱胎于此枪法,对此倒是深有研讨,如果懋功兄不嫌弃,小弟待得机会一到,便将此枪法要诀传授给此人可好?”
“啊呀呀,可爱的家伙,竟敢如此出言不逊,看拳。”李敬业的火气被激起的已经充足大了,见对方兀自喋喋不休,立即跳上前去,挥动着一双拳头,劈脸盖脑的就向李显下巴打去。
便见李敬业扑通一声,再次趴在地上来了个狗啃泥。
“既如此,那某可不客气了,获咎了。”李敬业通过之前一战已晓得李显身法高超,现在既然敢找本身应战枪术,又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必然是有应对之策,如果本身不先发制人的话,说不准便会落入其骗局,以是也没有客气,直接当仁不让的当胸刺去。
李敬业的枪术得自其祖父李绩亲传,这一招平刺虽是平平,却也是储藏了多种窜改,他信赖不管李显是封还是躲,都没法逃过本身接下来那些变招的算计。
但是李显却如何能够让他如愿?不过为了完整降服敌手,这一次李显倒也没有躲闪,而是双手也一样向前抓去,只不过李显的行动较着比李敬业快了一筹,竟然后发先至,在对方抓住本身之前反先一步擒住了李敬业,然后躬身往前,用手肘悄悄一顶,便见李敬业接受不住这股重力,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岂料李显并无惧色,反而笑道:“成心机,既然尔忍不住想要脱手,本王便借机替英国公经验经验尔,也让尔晓得晓得何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免得尔这小竖子今后惹出祸事来,连英国公都没法庇护。”
“嘿嘿,若尔之招式仅仅便是这些,那你我不比也罢,信不信本王再让尔摔个狗啃泥?”李显看到李敬业摔到地上的形象真如一条癞皮狗普通,不由笑道。
李敬业的脾气本就刚烈,方才对于李显一再的讽刺,早已是心中不满,只不过碍于上一次的经验,这才不敢抵挡,现在见对方益发咄咄逼人,心中的火性天然就上来了,也不顾得所谓尊卑高低了,直接喊着李显的名字,大怒之下来到了李显面前,挽起袖袍,便筹办脱手经验经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