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程咬金骑着马来到了校场中间,将罗士信之枪法一招一式的演练出来。
“嘿嘿,大王公然是勤于好学,聪明过人,不瞒大王,老朽就是喜好大王这等聪明人,似我那长孙伯献,如果能有大王一半聪明,老朽亦都死能瞑目了。”程咬金提及了本身的长孙程伯献,顿时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神情,脸上很有几分落寞。
“唉,这才是真正的剡公枪法,我这数年所练,实在是错了。”看到程咬金所演练的那一套枪法,李闪现在是完整的服了,心折口服,又不由得看了一眼一旁的张无尘,见张无尘的眼中也都是冲动痴迷的神采,但是张无尘却并没有看他,而是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程咬金,细心的旁观者对方的每一个行动,因为对于在这套枪法上浸淫了十余年的他来讲,程咬金的枪法像是为他翻开了一道新的流派,而通过这个流派,他能够踏入一个新的殿堂,这个殿堂能够让他在马战方面成为绝顶妙手,绝对不弱于当世任何一名名将!
李显听了程咬金这一番谈吐,这才终究完经心折,不由得转嗔为喜,对着程咬金恭恭敬敬的说道:“老将军公然分歧凡人,竟能一语道破马站与步战之本质辨别,小王实在是佩服不已,之前小王不识好歹,言语当中或有获咎,还请老将军不计前嫌,勿要见怪。”
这里固然说是校场,实在只不过是十亩摆布的一块高山,比起面积泛博,设施齐备的西校场,实在不成同日而语,但一来是因为西校场是庞同善练习留守雄师的园地,二来那边又非常喧哗,以是李显实在并不肯意到那边,现在这里火食希少,恰好合适练习技艺。
而把部下那帮卫士打发走以后,李显感觉本身终究平静了下来,这才带着老兵程咬金和贴身侍卫张无尘、窦仙童等人,优哉游哉的来到了事前说好的东校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