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咬金倒是没有停止手上的行动,待得将枪法演练结束,这才从顿时跳下来,喘着气说道:“嘿嘿,老啦,老啦,只不过是练完这一套枪法,竟然开端气喘了。看来这当是老程最后一次交战疆场了。”
“好一个漂亮少年!”看了此人,李显都忍不住心中竖起了大拇指,夸奖不已。
“不知是何前提?尔固然开口便是,只要小王能够做到,定然能够满足于尔。”李显嘿嘿一笑,不管一旁见一老一小失和、赶紧规劝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的薛讷,无所谓的笑道。
却听得程咬金嘲笑着说道:“大王这话说得有些过分了吧?老程肯传授大王枪术,亦不过是欠了他情面分,这才被迫承诺下来,现在大王竟然仗着身份强行压抑老程,真是是可忍孰不成忍,不过大王也恁看轻了老程,全军可夺帅也,匹夫不成夺志也。休说是大王,便是当今圣上,亦难以令老程做不肯做之事,嘿嘿,不管如何,老程也算是跟随先帝之建国功臣,名列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老程如果果断回绝,大王又能如何?”
“休要再说了,本王承诺便是,这匹青霜便归程老将军了。”李显的眼中充满了肝火,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程咬金固然不晓得这个年青的侍卫是女子所扮,但是却晓得其必定是李显所宠任之人,又见此人能够在最关头的时候帮腔,心中也不由暗叹此子机警,不由多看了对方几眼,然后嘿嘿嘲笑道:“爱给不给,归正老程也不奇怪,不过机罹难求,如果老程这一次马革裹尸,死在了疆场之上,这套枪法世上恐怕再也无人能懂了。”
却见李显摆了摆手说道:“薛兄勿要再劝了,不过是戋戋一千贯,小王还筹措得起,哼,程老将军,此次便算是小王欠你的,比及战事结束以后,小王了偿一千二百贯如何?程老将军若信不过,小王可当场立下字据。”
本来薛讷见李显这厮年事比本身还小,技艺也没见地过,想来必定不会太高,但是却能轻松被传授这套高超的枪法,所仰仗的不过是他皇子的身份,如果本身是皇子,料定那程咬金也不敢回绝将这套枪术教给本身,就拿本日来讲吧,如果不是因为李显那皇子的身份,信赖只要和那李显比拟较,程咬金必然会挑选本身做他的弟子,也恰是基于这类思惟,薛讷以为本日之事必然是阿谁可爱的李显挡住了本身的机遇,在这类环境下,薛讷对李显冷酷也就有情可原了。
但是程咬金却并不想这么做,因为他虽与薛讷之父薛仁贵有一些友情,乃至河东薛氏的族人中也有很多干系比较紧密之人,但是却无一是至好,固然现在他只是一介布衣,而薛仁贵是从三品的左武卫将军,却并不为他所看重,更何况他在年纪上比薛仁贵长了二十五岁,几近大了一个辈分,再加上自恃三朝元老、建国功臣,不买薛仁贵的情面也没有甚么大碍。
“哼,实在不可,等本王学会了再传给薛兄亦不迟。”李显仿佛也对程咬金的讹诈很不对劲,朗声说道。
自嘲了一番以后,程咬金又对着来人问道:“薛少将军,你不去跟随庞将军练习士卒,如何到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