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若雪听了如许一句话倒是如遭雷击,整小我顿时呆若木鸡,随后大声喊道:“天后,天后,你不能如许对待奴婢,奴婢统统的统统可都是按照你的旨意做的,奴婢一贯对你忠心耿耿,从无二心,这一点天后娘娘你应当晓得的,你如何能够如此狠心?”
“呵呵,恐怕会让你绝望了”,上官婉儿闻言淡淡一笑,然后再独孤若雪耳畔悄悄说道:“实不相瞒,我现在已经有了新的尽忠工具,到不了那一天,恐怕天后就要垮台了,而这一次之以是脱手对于你,也是因为你害死了他的女人,只要将你撤除,天后身边便少了一大臂助,这将更加无益于我们取事,如何样?独孤若雪,你是不是很绝望?哼,你的罪过太多,害死韩国夫人母女,合璧宫毒死先太子,害死太子第一个女人杨蜜斯,另有,害死了相王妃,对了,恐怕安宁思公主之死,也和你有关吧?你在做这些恶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本来你也有明天?”(未完待续。)
上官婉儿倒是淡淡的看着独孤若雪的行动,然后悄悄说道:“豪情?你与天后的豪情再深厚,又如何能比得上天后与她姐姐、她亲生儿子之间的豪情深厚?天后连这些人都下的了手,更何况你从本质上只是一个奴婢罢了?”
“我,我招,我招。”独孤若雪想到因为她的恩宠,她那做了一州刺史的父亲,某县县令的兄长,顿时感到了一阵有力,固然本身即将死去,但是如果能够让他们免受扳连,这也算是值了,但是如果她不招认,信赖上官婉儿也必然会想体例将此案定为铁案,恐怕到时候以上官婉儿的手腕和武后的凶恶,她的家人将无一幸存。
即使过往再放肆放肆,独孤若雪也深知她的期间已经畴昔了,现在她甚么都没有了,她活命乃至复出的机遇就全在上官婉儿的一句话上了,以是,即使之前再如何看不起对方,再如何悔恨对方,现在也只能放下身材,低声相求,乃至以她在后宫当中除了天后以外那种目无余子的傲气,现在也只能把本身当作是一个最浅显的小宫女,称呼能够被视作是她的长辈的上官婉儿为姑姑。